带着绒绒耳朵喀秋莎下的黑发被汗水濡湿,有些凌乱。

像只兔子。

江祈眯了眯眼,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

宋知宴觉得腮帮子被大阴茎磨的发酸,这才回神般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这样气息下的江祈是可怕的,危险逼近下的他本能想转身逃跑,身体却倏而腾空。

转而被狠狠掼在宽大的桌面上,单薄的嵴背被坚硬的桌面撞的生疼,宋知宴撑着桌面想坐起来,脚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抓住。

双腿被折至胸前,柔软的花穴暴露在野兽的视野下。这种姿势让他有一种会被贯穿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前戏的,方才还被他卖力讨好取悦的大鸡巴,此刻宛若一把无情的肉刃,又重又狠的肏入了自己的身体。

太深了,这时他才感觉到男人的那里是何等的粗健,自己娇柔的甬道被侵犯的痛苦。

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都被狠狠的贯入到最深处。

“哈……哈啊……太深了……轻……轻一点……”

宋知宴的声音也染上了哭腔,他感觉自己宛若在风暴中行驶的小船,一切都汹涌猛烈的太不真实了,唯有男人强健的肌肉能给他一点真实。

江祈宽阔的后背,有力的臂膀被宋知宴划出道道红痕,反而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强奸才不会管你疼不疼,被我肏着吧,小骚货,你只配张开腿给我肏。”

本就红肿的乳头也被暴力揉捏着,不断的揪扯让奶子都大了几分。

一切都太过强烈了,宋知宴忍不住低泣起来,随即又被撞的破碎一片。

交合处的大鸡巴速度快到模糊,浅浅的拔出又狠重的撞入,蜜穴处黏糊成一片,狭小的入口被撞的一阵热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