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母缓缓走出。,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恢复了专属于他们这个阶层的冷漠和淡然:“袁小姐慎言,这里可没有你的妈妈。”

袁唯紫不敢置信,瞪大了双眼。

邹母好心肠的解释道:“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们邹家会认下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不是,妈你很喜欢的,你说我很好的,也是你为我和庭君安排的订婚宴,是温斐毁了这场订婚宴,你应该帮我出气的。”

邹夫人摆了摆手:“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也是拎不清。”

“指着你能把庭君的心从温斐那里收回来,却闹成这样,真是没用的东西。”

“到底是下贱的戏子。”

“不是的。”袁唯紫张了张嘴,怒骂道:“是你们的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还我这场订婚宴!”

“妈,妈,我才是你认准的儿媳啊。”

袁唯紫连滚带爬想要上前握住邹母的一宿却被安保推翻在地。

她瘫坐在草地上狼狈至极,反问道:“难道你还要温斐嘛?”

“你和温斐我一个都不会要!”邹母冷笑道:“但是你更不堪,有我得鼎力相助都斗不过一届孤女。”

“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庭君的心收回,肯定能斗得过温斐的。”

“妈……”

邹母食指放在唇间,做噤声状:“闭嘴,我们邹家不可能让戏子进门的,你也不过是个玩意而已,一个虽然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还算顺手的玩意儿。”

这下,袁唯紫才彻底看清。

邹母不过是觉得邹庭君和她有私情,能够用她逼走温斐。

而她无论成功与否都是会被放弃。

是棋子,也是弃子。

想到这里袁唯紫不再挣扎,咧着嘴笑着,只是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邹夫人,您真的是好算计啊。”

“你留在港城就是邹家的污点,所以拿着钱回申城去。”邹母轻飘飘扔下一张支票,买断她的人生,她的事业。

袁唯紫看着支票落下,她附身捡起,还是老价格五千万。

她突然疯狂将支票撕碎叫嚣道:“不可能,我是不会走的。”

“我可比温斐值钱多了,五千万能买的了她可买不了我。”

邹母嗤笑道:“你觉得你值多少?”

袁唯紫毫不畏惧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五个亿,少一分就等着我和邹家一起下地狱吧。”

“邹夫人这笔生意很划算的,五个亿对于你们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何必和我撕破脸计较呢。”

“袁唯紫你别玩脱了,到最后什么都捞不到。”邹母提醒道。

“我现在一无所有,还怕什么,您难道没听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

袁唯紫觉得自己实在太蠢,竟然被这样一个老妖婆玩的团团转,她不要灰溜溜的回申城,就算走,邹家也得掉层皮。

邹母做出欢送的手势:“请便。”

“好啊,那就等着我和你儿子的床照被放出来,反正我已经不要脸了,就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邹先生要不要脸。”袁唯紫无所谓的摆摆手。

却没想到邹母三步并两步下来,赏了她一个耳光,怒斥道:“你这些小伎俩不过是别人玩剩下的,竟然敢拿这些东西来威胁我?笑话!”

“不过是法治社会,我想给你一条活路,如果你不要公海上的死法扔你挑选。”

袁唯紫知道邹母说的不假,此刻才有一丝丝后怕,她也是慌不择言。

“邹夫人,我错了,我错了。”她又跪地求饶,活像一条两头不讨好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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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庭君得知袁唯紫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