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斐,阿斐,你终于愿意见我了,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他呜咽出声,狠狠哀求。
而怀中女人并未应答,只是用胳膊将二人分开。
邹庭君急忙拉着她到屋内,心疼道:“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打我,怎么骂我都可以,不要说离开的话了好不好。”
好不好三个字尾音拉的极长,似撒娇,又似恳求。
这种失而复得的忐忑,邹庭君迟迟没有适应,贪婪地盯着温斐的眉眼,想要刻进瞳孔里,眸子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面对邹庭君的灼灼目光,温斐用近乎残忍的语气说:“不要这样,我们已经没可能了。”
他脸上血色迅速褪去,挂上讨好的笑容,轻声问道:“不会的,阿斐我那么爱你,你也没有上船,我们之间是有未尽的缘分的。”
“你很明白我是因为什么才留下来,不要自欺欺人了。”温斐叹了口气。
是的,今天是出海的日子,她走到了港口,看见了霍家货轮,一走了之确实可以肆意人生,可是她母亲怎么办,那遗物怎么办。
蒋家的传家宝会不会落到袁唯紫手里,她想都不敢想,就算是死掉她都没脸下去见妈妈。
所以,她毅然决然的回头,拿回这件东西,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邹庭君把东西换给我,自此两清。”温斐不想与他废话很多,直截了当说出自己的需求。
“不是的,阿斐之间不是这样的。”邹庭君不可置信的摇头,努力想梳理清所有问题,却又像麻绳一样缠绕在他身上。
他顿顿开口:“我不知道袁唯紫曾经骚扰过你,不过没关系,阿斐以后你都看不见她了,飞天卫视已经在和她走解约了,没了她我们可以回到以前的。”
温斐忍不住冷笑,嘲笑这个人装傻的模样,真是让人寒心。
“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袁唯紫,是你,是你对婚姻的背叛,对爱情的不忠诚,就算今天没有袁唯紫,日后也有无数个袁唯紫,我防不了,也没有信心。”
“不会的,我只是一时糊涂犯了错,阿斐,你不要这么决绝就给我判了死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邹庭君如同一只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满眼写着可怜。
温斐撇过眼去不愿再看,也不愿回答。
“阿斐,你为什么不看我,你现在已经厌恶我到这种地步了吗?”邹庭君颤抖着开口。
“没有,只是觉得我们也没有什么再纠缠的必要。”温斐淡淡道。
就是这种冷淡让邹庭君心死,可他不愿意放手:“阿斐,我们近二十年的感情,一定要走到这步吗?”
“是你先不珍惜的。”
“把东西给我,我们再无瓜葛。”
邹庭君突然笑出声,笑比哭还难看:“阿斐,不可能的,我不会放手的,除非你跟我回去,否则东西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邹庭君,你……”温斐气急。
他却牵过温斐的手放在胸口,深情道:“阿斐,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好好先生,我不能没有你。”
随即不容反驳,将人强硬塞进车中。
14
温斐回来这件事,是袁唯紫先发现的。
她一直想找邹庭君求情,不要解约,却在办公室休息间的床上发现被束缚的温斐。
邹庭君跪在床边为她温柔洗脚。
“阿斐,你乖乖的我就不绑住你了好不好。”邹庭君轻轻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温斐啐了一口,恶狠狠道:“邹庭君你才是疯子吧。”
“对,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是什么都可以。”邹庭君也不在乎,欺身吻上:阿斐,疯子就应该和疯子在一起。”
袁唯紫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