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了一下,又被猝不及防的冲撞开了。
一瞬间似乎连指尖都是麻的,腿心痉挛着失控喷涌出大股清液来,淅淅沥沥的又被粗硕的性器带着入进去大半。
江栩知呜呜咽咽好半天,直起的上身像煮熟的面条一样软塌塌的,又被男人托着弯不下去,只能摇摇曳曳的颤抖。
她指尖抠着男人宽阔的后背肌肉,气息不稳的抱怨:“不是早就想射了吗?怎么还没弄出来?”
西瑞尔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知知说了,不能射。”
他的声音低哑,故意缠着江栩知的耳垂,几乎听得见咬她耳垂时的暧昧水渍声:“射出来只能当前男友了。”
说着,按着她的后腰,顶到最深处的肉花时重重碾磨着,江栩知软的跟面条一样的腿又被迫绷得紧紧的,呜咽着也连话也说不出了。
她喘了半天,眼皮红红的收回自己先前的话:“能射的,你快些弄出来。”
“前男友?”
西瑞尔垂眼注视着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少女湿漉漉的脸,进得更深了些,不紧不慢的进一步试探。
江栩知眼前都是花白的一片,只知道伏在男人颈间大口喘气:“不是……是男朋友……”
她话音刚落,被抱着放到了床上,并未抽出的性器在里面裹着转了一圈,将每一寸穴肉都磨开了碾弄磋磨。
江栩知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纤瘦的腿在男人的掌中扑腾着颤抖,股间又泄出了一股水儿来。
恍惚了好一会,她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五感来,西瑞尔将她压着抱着,又极为亲密的亲吻着她面颊上的泪,修长的手指嵌入了她的。
她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指上不知何时被套上了一枚指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