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对方不清醒的状态下,未征得对方同意,做这种行为,不就是纯粹地耍流氓吗。

“白糖,”蒋云书把omega放到床上,他目不斜视,难以启齿地说,“你能,我、检查下你的……?”

因临时标记恢复了些许理智与力气的白糖,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推拒着蒋云书的肩,双腿使劲并拢,语气满是惊慌失措:“不要、不要你出去,我能自己解决的求求你”

白糖越这样,蒋云书就越笃定,可他看着omega满脸胆战心惊,宛如受伤的困兽一般把自己团在被子里的模样,还是选择了妥协,“好,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我再进来。”

他拖了个椅子坐在门外,手攥成拳抵着太阳穴,想着靠意念消下去,5分钟过后,他闻着甜味,认命地把手探下去。

又等了15分钟,alpha的本能逐渐让他焦躁起来,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的omega在发情。

蒋云书敲了敲门:“白糖。”

没人应答。

他蹙起眉,敲门的力气大力了些,“白糖。”

还是无人答应。

蒋云书推门而入,首先听到的是潺潺的流水声,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omega的身影,他脸色立刻就变了,没有迟疑地打开浴室的门。

白糖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黑发黏在脸侧,嘴唇苍白,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花洒的水不停地浇在他身上。

蒋云书一摸,水是冷的。

他关了水,又拿来一条干燥的大毛巾,他不知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以至于白糖迟钝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时,脸上空白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恐惧与瑟缩,“是是蒋医生吗?”

“是。”

冷水让白糖浑浑噩噩的脑袋保持着一丝清醒,可体内的火却没有得到纾解,烧得他内脏都在痛,恨不得拿头撞地。一开始还能难耐地去蹭,可到了最后,只能瘫软在地上,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没了。

蒋云书把不知死活的omega抱起来,面无表情地用粗糙的毛巾擦干白糖的身体,被毛巾擦过的肌肤很快就过敏般地红了一大片。

白糖颤抖着,小声求饶:“唔疼疼,天使呜!我疼”

蒋云书说:“是该疼一疼。”

白糖又开始掉眼泪,委屈地抿着唇小声啜泣。

这次蒋云书没理了,他抓住omega的手腕固定在胸前,一心只想去检查白糖的身体是否有问题。

白糖瞬间尖叫起来,想去并拢双腿却毫无办法,只能软软地搭在alpha有力的大腿上,“不要看!呜不要不要看求你了!丑不要、求求你”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余白糖断断续续的乞求。

蒋云书的唇线抿得很直,声音冷得掉渣子:“我问你,是本来就这样,还是他弄的?”

白糖崩溃地哭着,只会重复:“不要看,不要看”

…(没do)

蒋云书在洗手间一遍遍地洗干净手指,白糖最后是哭晕过去的,他撩开omega未干的黑发时,一滴泪珠还从白糖绯红的脸上滑下来。

水声。

“操。”原本专心洗着手的蒋云书突然一脚狠狠地踢向墙,发出极大的一声“嘭”,洗手台上的架子被波及到了,里面的生活用品掉了一地。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白糖的上边和大腿内侧都有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

作为一个医生,这是他第一次恨不得一个人去死,他从齿关力挤出两个怒极了的字,简直是咬碎了再吐出来的,“畜生。”

蒋云书的情绪有些失控,他处在暴怒的边缘,alpha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彻底爆发,那是他的omega是他的omega,那个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