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那边的,那几个学生立马噤了声,加快两步走了。
蒋云书放下捂着白糖耳朵的手,语气不太好:“我们打车回医院,再开车去公安局。”
白糖抿了抿唇,乖乖地跟着走了,走了几步,他忍不住伸手蹭了下自己的耳垂,很烫很痒。
坐上出租车的后座,司机通过后视镜瞥了几眼白糖,蒋云书不算客气地问:“看什么?”
司机瞬间正襟危坐,目视前方。
蒋云书深吸气,他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作为医生,这种张口就来的人他见得多了,但都无法让他生出一点波澜,可现在不同,他现在内心的火蹭蹭直冒,他捏了捏眉心,对无辜遭殃的司机说道:“抱歉。”
白糖坐在另一边,头抵着前座后背,正一眨不眨地看着alpha,见alpha望过来了,便摊开手心,做口型道:“要牵手吗?”
蒋云书以为白糖在委屈害怕,他垂眸,眼前的手指修长白皙,但因为做家务和受过伤的原因,不算光滑,上边还有细碎的伤疤。
白糖怔了怔,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并不好看,他蜷起手指,想收回去。
蒋云书牵住了。
两人的手交缠着垂下,落在中间的沙发座椅上。
就大概三五分钟,他们的手松开,再次在医院大门下了车,又坐上自己的车。
白糖看着驾驶座上仍旧绷着脸部肌肉的alpha,小声道:“别生气了。”
蒋云书轻叹一口气,“我现在没生气了。”
眉头还皱着呢,白糖嘀咕:“骗人。”
“抱歉,”蒋云书说,“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情景,你别放在心上。”
白糖坐在副驾驶上,他绑好了安全带,习惯性地身体前倾,右脸压在中控台上,就这么望着alpha,他看着蒋云书生气又带着一丝懊恼的脸,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其实相反的,我很开心。”
“嗯?”
“和蒋云苏刚好起来的时候,”白糖说,“他很喜欢就这样和我走在路上,每一次都有很多人这样讨论我,像刚刚那样,但那时的我很傻,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所以为了他忍住了,和他说没关系的,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喜欢和我一起压马路,他讨厌死炎热的天气,讨厌死和别人挤来挤去了,他只是享受大家朝他发射的羡慕眼光,在向大家炫耀他有一个omega而已。”
就像在炫耀一个漂亮的宠物般。
白糖承认,时隔三年再次沉浸在这样如此相同的场景里,他很害怕,所以他反复确认自己身旁的这个alpha,可没让他惊慌多久,蒋云书就用行动彻底打消他的疑虑与不安。
蒋云书面色不虞,直截了当地说:“他有病。”
白糖“噗哧”一声笑出来,他第一次听蒋云书说这种不算礼貌的语句,竟有种仙子从天上落下来同他为伍的感觉,少了些距离与仙气,多了一翻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