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下楼,他刚去到厨房蒸上饺子,便看到黑糖从客厅的狗窝里蹿了出来,摇着尾巴疯狂地去拱他的小腿,非常热情。
蒋云书“嘘”了一声,“别去吵醒主人。”
昨晚的白糖又熬夜了,说是在背历史年份表,背到了将近两点钟,这下肯定起不来。
终于,在临近九点的时候,白糖迷迷糊糊地探出个脑袋,出现在二楼的拐角,朝楼下喊:“蒋医生?”
“嗯,是我,”蒋云书正坐在饭桌上看报纸,“早上好。”
“早上好”白糖声音黏糊,揉着眼睛洗漱去了。
随即他以最快的速度坐到了饭桌上,“蒋医生你几点起床的?”
蒋云书翻页,“7点。”
“怎么还能起来呀,”白糖看到alpha眼下的乌青,嘀咕道,“明明也是2点多睡的你不困吗?”
“困,”蒋云书笑了笑,说,“但习惯了。”
白糖抿了抿唇,塞了好几口玉米饺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越跟蒋云书相处,就越觉得alpha身上被无数的条条框框给束缚住了。
就拿上次最典型的一次来说,那天据说公司出了什么事要蒋云书出面处理,等alpha回到家时已经将近11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