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把你束缚在法定名义上的夫妻关系里,我希望我们是和谐的同居和朋友关系。在保证自己人身安全的基础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以后遇到了喜欢的alpha,也可以和他交往。”

白糖觉得自己很难再相信别的alpha了。

“那你呢?”白糖问,“那如果你遇到了喜欢的omega呢?”

蒋云书觉得自己很难喜欢上别人,但这种事情说不准,他只好道:“放心,在没安排好之前不会和你离婚。”

白糖不知什么心情,小声应了声:“嗯。”

早晨,白糖扯了扯狗绳,“蒋云书我去遛黑糖啦。”

“你他妈喊谁呢?”声音是冷硬嚣张的。

“什么”白糖蓦地回过头来,看到了alpha那张充满了戾气的脸,“云、云书?”

“我说,”alpha的嘴边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伸手掐住了白糖的脖子,收紧往上抬,“几个月不见,规矩都忘了吗?”

白糖惊恐地瞪大眼睛,徒劳地掰着alpha的手,指甲划出白痕,氧气越来越少,死亡的气息缠绕上了脖颈。

画面一转。

“咳咳咳!”白糖出现在了花园,他蜷缩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气管一阵烧灼感,他抬头,看到了一棵大树底下混乱不堪的十几只麻雀尸体,其中,一只黑色的德牧静静地躺在中间,身下一滩鲜艳的血,染红了泥土,眼眶空洞,直勾勾地望着跌坐在草坪上的人。

“啊”白糖捂住耳朵,瞳孔放大,“不要,不要对不起、不要”

世界一片虚空。

“不要、不要是我错了,错了”

看不到,听不到,手指触碰不到风。

“白糖”

“白糖。”

“白糖!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