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alpha是做什么?

蒋云书没理,“不好意思,待会开车,不方便喝酒。”

他看了一眼白糖那边,发现后者已经没法走直线了,连忙越过面前这个人去揽住omega,“别喝了,小酒鬼。”

白糖不清醒,抱着酒瓶没放。

蒋云书哄他:“你要抱着酒还是抱我?”

omega半眯带着水汽的眼睛,缓慢地挪动眼珠子,在看到alpha的那一刻,松开酒瓶转过身就抱住蒋云书的腰,“抱你……”

蒋云书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

最终他俩先行离场,蒋云书背着酒品很好的omega回到家时,看到了堵在门口的林白昼,地上还放着两打啤酒。

蒋云书用清明的眼神表达他的疑惑:?

“唉遇到了点事心情不好,”林白昼垂头丧气的,“外科医生不都很能喝?来找你......诶?白糖怎么了?”

“喝醉了,”蒋云书把钥匙递给林白昼,“开门先进来。”

林白昼自觉收好信息素,且只客厅洗手间两点一线,他喝一口讲一句:“但是我耐心没你好啊!我问了下秦钟南,他这种情况比白糖的心理创伤还严重,几乎一辈子无法释怀……”

“嗯,”地上堆着空瓶子,蒋云书道,“当时我帮白糖的时候,曾经也差点半途而废,你也三十好几了,要想清楚后续的一切,没法做到就不要去招惹。”

林白昼只闷头喝,“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家庭幸福生活美满,从小什么都不缺,但有些人……”

偶尔的放松对成年人也是很需要的,蒋云书陪着他,自己也喝。

最终给林白昼叫代驾时,蒋云书也有点晕了,抓了好几次门把才开的门,他去洗了把脸,往房间走。

白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蜷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全红了,像是哭过的模样,又因为闻到了客厅外陌生的alpha气息,所以很乖地、害怕地不敢出去。

蒋云书喊:“宝宝?”

“蒋、蒋医生?”白糖迟钝地跪在床上,看了好一会才一把扑进alpha怀里,小声说,“我刚刚做噩梦了……醒了之后、闻到了别的alpha的味道,以为自己还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