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又烫着了似的立马收回目光。

隔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沈京鹤没注意她这顶冒犯的一眼,没再说什么,抿紧了嘴唇继续开车。

一路飞奔到家。

阮英背着书包先上楼洗澡,沈京鹤换了鞋,下意识要把阮英刚换下来的鞋弯腰捡起放到鞋架上时,动作滞了滞。

不对。

他的情绪不对。

哪怕这段时间他下意识照顾阮英已经成了习惯,甚至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偶尔会暗自依赖阮英――每次在酒桌上圆滑周旋,沾了一身酒气铜臭气回家,看到干干净净在屋子里写卷子的阮英,他就会好一些。

就像一块最柔软干净的白橡皮,轻易便能把他浑浊的周遭擦得透亮。

他本以为,这是源于兄妹之间相依为命产生的感情。

但是正如他所说,他已经过了自欺欺人的年纪,因而他很清楚,他刚刚那一路的愤懑,都是源于他发现阮英身边有亲密的男同学。

那绝不是来自于普通家长对孩子早恋的担忧。

而是……

他敛紧了眼,下意识抵触去继续深究自己愤懑的来源,拒绝接受那个过分明显的答案,但心还是一路沉到了谷底。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