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未回话,男人起身,迈着一双长腿朝她走来?,贺郗礼将她抱起,温黎抓着他?的双臂,突然的腾空,她的心?一颤,等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被他?抱在办公桌上。
贺郗礼个子本就极高,她坐在办公桌也?只能到他?的胸口,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莫名地,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温黎心?脏跳了跳:“怎么了?”
贺郗礼双臂撑在她两侧,眉眼漆黑,玩味地撩唇:“觉得无聊了咱们就干点正事。”
“什么......”
温黎的话就此中断。
她看着男人歪头,吻在她脖颈,气息缓缓向?上,她被吻得脸涨红,想抓起什么,却被他?十指相扣摁在办公桌上,吻在这一刻变得凶猛。
温黎整个人仿佛泡在汹涌的海浪里,她双腿耷拉在半空,男人的西装裤擦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烫意弥漫到四肢百骸。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莽.撞,他?亲得很用力,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握着她月要的掌心?也?逐渐加大力度,下巴湿润一片。
“别,别在这儿。”温黎抵在他?颈窝,小声说,“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贺郗礼懒洋洋地笑?,单手抱她起来?,大步朝套间走去,他?磁沉的嗓音带着哑:“那来?套间。”
温黎被放在床上,自?动窗帘缓缓合上,套间瞬间变得昏暗,她咬唇,看着男人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方块,她红着脸移走视线。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浑身紧绷,声音打着颤,“怎,怎么这也?有啊。”
男人身材高大,像是一道黑影压在她身上,他?漫不经?心?道:“跟你领证后,以防万一,在这儿也?放的有。”
昏暗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布料摩挲声。
温黎心?脏砰砰声跳的猛烈,窗帘被风吹起,乍亮一瞬,在看到贺郗礼后背,心?脏的位置,她整个人愣住。
贺郗礼的后背纹着大片的蓝桉树,树枝蔓延至右肩膀,藏匿在后脖颈间的是一只倚在树枝上的释槐鸟。
他?心?脏的位置,刺着她的名字。
摁在她月要间的左手背,是一朵玫瑰花。
温黎愣愣地看着他?,指尖下意识抚着:“疼不疼啊。”
既然他?们已经?重归于好,贺郗礼也?不在乎她看到纹身的事,他?低头吻着她,亲昵地抵着她:“不疼。”
“为什么?”
贺郗礼轻笑?地捏了捏她脸颊:“哪有什么为什么,想纹就纹了。”
温黎睫毛轻颤:“如果,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被她看到怎么办啊。”
“想什么呢,老?子怎么可能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贺郗礼挑眉,扯唇角,漫不经?心?挟着痞气,“没有如果,纹过,它们便会一直存在。”
温黎从未想过他?曾经?被她伤得那么狠,他?还是将她纹在身上。
每个部位,都有她的存在。
她眼眶泛红,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所以。”贺郗礼抵在她额头,低哑道,“你想拥有全部的我吗?”
温黎心?跳声瞬间紊乱,她红着脸,没有说话,伸出细白的胳膊,抱住了他?。
进展得不太顺利,套间里压着温黎细碎的哭声。
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吃不下。”温黎手背搭在眼睛,不敢看他?,“好涨啊。”
贺郗礼看着她,即使忍不下去,他?也?舍不得继续。
他?哑声哄着她:“好了,不来?了。”
温黎睁开湿润的眼,又有些不好意思:“要不,再试试。”
“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