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郗礼心疼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脑袋上,缓缓下移,温热的呼吸吻在她面颊,嗓音哑到极致:“别哭了阿黎,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黎听?到久违的称呼,听?着男人温柔低沉的声音,再也绷不住,双手抓着他的衣服,埋在他胸膛,眼?眶泛红:“对不起,贺郗礼对不起,那时候我?说?的话真的好过分,对不起……”
“再哭,眼?就肿了。”贺郗礼捧着她的脸,吻着她眼?睫,笑着,“没有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反倒是你?,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我?们现在好好的,只是八年?而已,我?们的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八年?。”
“我?会永远陪着你?。”
温黎被男人吻得浑身都?是热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后知后觉,嘴角发麻。
她红着脸扑在贺郗礼的怀里,男人大掌还放在她腰间,手背青筋脉络突起。
贺郗礼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面颊,他灼灼地凝视着她,低哑道:“阿黎。”
温黎的心脏猛地跳了跳,她抬头,撞进男人亢长如夜的双眸。
他眼?眸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认真地道:“那些伤在我?看来是你?给我?的荣耀,是我?能保护你?,而得来的荣耀。”
“虽然?这么说?,很荒唐。”
贺郗礼握着她腰的力度收紧,漆黑的眉眼?褪去痞气,他低头抵在她额头:“但是,阿黎,我?愿意为你?去死。”
也等你
温黎听到贺郗礼说?的话, 连忙直起腰伸手捂着他的嘴:“快呸呸呸!”
她严肃地睁大杏眸:“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贺郗礼反握着她的手抓在掌心里,他轻笑:“哪里不吉利。”
少年时他为了保护她,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舍去。
温黎知?道他说?的那句“我愿意为你去死”一定是实话。
现在?想?想?那时在?南潭发生的事, 她还是感到后怕。
她抬眸,贺郗礼眉眼漆黑, 人?还是懒懒散散地窝在?沙发上,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指尖,每每划过,挟来阵阵痒意。
见他仍旧不当回事的模样,温黎忍不住上手掐男人?的胳膊:“听到没啊,不答应不许碰我。”
男人?臂膀硬而有力,挟着灼热的温度, 硬邦邦的,烫得她指尖发疼。
头顶传来贺郗礼低低哑哑地轻笑声,他嘴角撩起, 攫着她葱白的指尖轻咬了口:“不疼?”
温黎老实地说?:“都掐不动。”
耳畔传来他闷笑声,胸腔仿佛在?震动,震得她浑身发麻。
“下?回要掐”
温黎的手忽地被贺郗礼带着,落在?男人?离经叛道的侧脸, 和他冷硬又?攻击力十足的面庞不同,摸上去是柔软的。
握着她手腕的掌心逐渐发烫,温黎咬着唇,他带着她缓缓向?下?,点在?他撩起的薄唇上。
贺郗礼垂眸,眉梢轻佻, 笑得蔫坏:“这儿?。”
温黎被他撩得脸红心跳的,根本没想?到他这么不正经。
“反正, 你去哪儿?我都要跟到哪儿?,你以后也别想?摆脱我。”缓过情绪,她认真地说?,“你要是有一天死了,我也不可能独活。”
贺郗礼轻挑眉,低头凝视着她,单手懒洋洋地揽着她腰:“那我还是得好?好?活着,免得我家姑娘做傻事。”
他可以为她生,也能为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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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黎从未想?过他们会?和好?,会?领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