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抹了抹眼泪,她脸颊泛红:“你没来南潭之前,我?都没怎么哭过。”
“都是你的错。”她努力直起腰,贴在男人颈窝,蛮不?讲理,“就是你的错。”
“行,你说我?的错,就是我?的错。”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哄的意味。
温黎稍稍抬眼,男人利落的喉结近在咫尺,喉尖的那点黑痣随着滚动又欲又性?感,仿佛只要她仰头,便会吻到?。
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吻了上去。
和柔软的唇不?同,硬硬的,吻上去时,喉结滚动震得她浑身发麻。
听到?一阵闷哼声,温黎才回过神来,她按捺着狂跳的心脏,连忙躲避贺郗礼的视线,尽管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灼灼目光,她也不?敢抬睫。
直至察觉到?有什么变化,温黎的脸彻底红了个透,整个人僵在那里。
她猛地抬头,杏眼里满是惊讶与无措,在看到?男人又痞又坏的面庞,她咬着唇,像只鸵鸟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贺郗礼垂眸睨她,懒洋洋地嗤笑:“不?知道男人喉结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