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看到她们往外?跑,变了脸色:“给我追!”
“怎么办啊黎黎,他们是谁啊?”岑溪问。
“对不起溪溪,让你遇到这种事。”温黎心跳得很慌,两个人握着的手心都浸透了汗。
天色已晚,周围没有任何人,更?何况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根本?不能相较。
温黎掏起手机连忙报警,身后壮汉的声?音和沉重的脚步声?愈发近。
就在他们要抓到她们时,温黎撞在一堵坚硬的胸膛,她抬头,撞上贺郗礼绷紧的脸。
几乎一瞬间,温黎被他扯到身后,岑溪紧跟其后。
“贺郗礼?”温黎看着四个壮汉朝他们跑来,拉着他的手腕,声?音因为害怕带着颤音,“我们快跑,他们手里拿的有东西,来寻仇的。”
“哟,你男人啊?”光头男舔着唇,笑得猖狂,“你男人来了也是挨打的份!”
他眯着眼,恨恨道:“关?停老?子的厂子,断了老?子的财路,小美人,你就不该发那个报道,就不该当这个记者!”
贺郗礼将她俩安置到一旁,浑身挟着冷冽凌厉的气息,大步走过去,猝不及防地抬脚狠狠踹了他一脚。
光头□□本?没有任何防备,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他整个人被踹到几米远。
他捂着胸口,骂骂咧咧地:“他妈的,敢打我?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
三个壮汉齐齐上前,拿着手里的铁棍冲过来。
温黎慌乱地看着贺郗礼:“贺郗礼,你别跟他们打,你的手”
贺郗礼漫不经心地看她眼,随意将身上西装外?套丢给她:“拿着。”
温黎下意识接住,西装外?套还带着温热熟悉的气息。
贺郗礼扯送领带,瘦削的面?庞挟着戾气,扣着眼前男人的后脖,抬膝狠撞向他腹部。
另外?个壮汉持着铁棍往他后背夯,温黎心跳声?骤然停止,刚要开口,贺郗礼仿佛有所察觉,偏头一躲,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他摔在地上。
地上传来几个男人痛苦的哀嚎声?。
贺郗礼捋起衬衣袖子,结实?有力的臂膀暴露在空气中,他冷着脸,攻击性和强烈的压迫感?一迸袭来。
四个人被骇得顾不得疼痛,害怕地哆嗦。
贺郗礼突然笑出声?,锋利冷硬的眉眼淬着寒意,他攥着光头的脑袋狠狠往地上砸:“敢碰我的人,你他妈不想?活了!”
警笛声?掩盖他的话,几个警察将那四个壮汉控制住。
温黎连忙跑过去,紧张地看着贺郗礼的左手,仔仔细细地查看一番,眼底泛红:“你的手没事吧,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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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郗礼脸上的戾气在瞬间消失殆尽,他似是僵了下,笑得漫不经心:“手没事,一直都没事,别担心。”
温黎还是担惊受怕。
几个人被拉着去警局做笔录。
贺郗礼因参与?打架被警察教育,他懒洋洋地站在那,嘴角勾着,笑得满脸无所谓,与?少年?时的轮廓仿佛重叠在一起。
岑溪挽着温黎的手腕,羡慕地道:“贺郗礼他从?少年?时到将近三十而立,都在为你打架啊。”
温黎看着贺郗礼,依旧一如既往地恣意张扬,她的心塌陷一块。
不远处的男人朝她走来,眼眸漆黑深邃,满眼都是她,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个人。
贺郗礼在所有人面?前毫不避讳地牵着她的手,嗓音低哑:“回家。”
他脸庞依旧是冷的,可温黎却觉得他握着她的手好热,烫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回家。
他对她说了回家。
好像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