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啊。”
文斓却没怎么笑,又说:“他不是个姑娘。”
文士清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文斓放下酒杯,顿了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从自己睡错人到发现对方怀孕,再到接触许瑞溪的家庭,最后到共同作出这个决定,文斓不仅没有避重就轻,反而把将来可能出现的隐患和需要承担的风险全都说了出来。
话毕,一桌人都目瞪口呆,谁也没先吱声。
文斓在一圈人脸上扫过,握酒杯的手紧了紧。这些都是他最亲最熟悉的人,他并没有隐瞒的必要,他虽然出生在一个颇为复杂的家庭环境里,但对家庭仍存在憧憬和依赖。换句说话,他不需要虚假的支持,如果这些人都不能了解实情,这对他将来的生活是存在威胁和隐患的,他必须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把它揪出来解决掉。
文士清的脸色阴晴不定,自己倒了杯热茶,低头喝了一口。
“你想清楚了吗?”许久,文士清才问。
“想清楚了。”文斓道。
“你是文家人,你知道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文士清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