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一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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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子
天上星河转,人间帘(翠)幕垂。凉生枕簟泪痕滋,起解罗衣、聊问夜何其?
翠贴莲蓬小,金销藕叶稀。旧时天气旧时衣。只有情怀、不似旧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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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调满庭芳
芳草池塘,绿阴庭院,晚晴寒透窗纱。玉钩金锁,管是客来?~。寂寞尊前席上,惟愁海角天涯。能留否?酴??落尽,犹赖有梨花。
当年曾胜赏,生香熏袖,活火分茶。极目犹龙骄马,流水轻车。不怕风狂雨骤,恰才称、煮酒笺花。如今也,不成怀抱,得似旧时那。
☆、即将到来的慈善之夜【捉虫】
薛奕离去后,薛妈妈仍是沉着脸不说话,薛爸爸只好拍着她的肩膀安抚,沉声说道:“你这人吧,就是平常在家里统治惯了,咱们儿子偶尔不听话一回,你就闹成这样。”
薛妈妈“啪”地拍开他的手,转过头看着身后自己的丈夫说:“什么叫我统治惯了?我那回不是听你们爷俩的?你说要把儿子扔消防队,我就让你扔;儿子说要找个接地气的姑娘,我也没拦着,我怎么就统治了?!”
薛爸爸绕到沙发前坐下,讪讪地笑着说:“你看,你现在不就在统治么?”
“我……”薛妈妈白了他一眼,接着才说,“我这是在为自己辩护!”
“行,你说辩护那就是在辩护。”薛爸爸笑着握住她的手,看她脸色稍霁,于是说道,“说到底,咱们儿子也是个死心眼,认准了的事情,你就算再反对,他也不会放弃。”说话间,薛爸爸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薛妈妈,再一次开口,“他这点,随我。”
薛妈妈哼了一声,“怎么就随你了?还有,我也没叫他放弃,只不过是叫他收敛着点。”
说到这里,薛妈妈又有些来气,“你说,这人还没嫁过来,他就把媳妇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以后要是结了婚,他还不直接宠上天了!”
薛爸爸呵呵一笑,倒了杯茶塞到薛妈妈手中,说道:“宠就宠呗,你跟自己媳妇儿吃什么醋?”
“谁说我吃醋?”薛妈妈刚咽下一口茶就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又觉得闹心,于是把茶杯塞回薛爸爸手里说,“我是气秦冉的那个妈!你看看她那副嘴脸,两家人见个面都被她弄得跟商业谈判似的!你说她这是嫁女儿还是嫁房子啊?”她停了停,又加上一句,“还有你!你除了跟秦冉他爸喝酒还会干什么?还有薛奕,这个没心眼的!”
“你倒好,几句话就把周围的人都数落了一遍,合着就你最正义最精明?”薛爸爸把茶水往桌上一放,又说,“当时桌上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就你跟亲家母两人侃侃而谈,平分秋色的样子,我们剩下这帮人谁插得上嘴啊?”
“你说亲家母势利,你也不想想,咱们儿子可是要把人家宝贝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娶回家,人家能不为女儿争取一下么?”薛爸爸看着薛妈妈又轻笑着说,“将来跟儿子共度一生的人是秦冉,男人就该宝贝自己的女人,你说你置什么气呐?”
“哟,话说得好听,那你怎么净帮着儿子气我啊?”薛妈妈静了一会儿,扭过脸不去看他。
薛爸爸知道她的气消得差不多,便跟着转过去坐到她跟前说:“我又怎么了?我这要是在队里遇上胡搅蛮缠的,还不直接一脚踹过去,让他们做俯卧撑去!”
薛妈妈闻言猛地横了他一眼,薛爸爸又笑道:“得了得了,别板着脸了。你也不想想当年我娶你的时候,不照样是过五关斩六将。光是你兄弟那双眼睛,就得把我凌迟个十遍八遍。你也别说,你舍不得儿子,人家还舍不得女儿呢!这两个孩子,谁不是父母的心尖肉啊?”
薛妈妈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摆了摆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