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视频里是一条极为漂亮的裙子，那条裙子周暖记得，当初谈羽跟着谈玉敏刚来周家做客时，谈羽十分羡慕周暖有好看的芭蕾舞裙。

然而谈玉敏没钱给她买。

许兰茵把谈玉敏当成好姐妹，自然把谈羽也视如己出，她买了一条和周暖一模一样的芭蕾舞裙。

许兰茵微笑着说：“小羽，这条裙子送给你。”

彼时的谈羽十分开心，她嘴甜道：“谢谢许姨，我一定好好珍惜它。”

然而此时，视频里的谈羽拿起一把剪刀，直接对着那条裙子剪了下去，那条漂亮的芭蕾舞裙瞬间破碎。

周暖握住手机的手有些不稳，她知道谈羽这是在向她发泄自己的不满，她闭了一下眼睛，再缓缓睁开。

少女眸中是从未有过的愤怒。

她压住怒气没有理会谈羽，只是收好手机，径直朝前走。

周暖走上前在靳承旁边坐下，少女身上有抹特殊浅淡的清香，靠近的时候很容易察觉，靳承侧过头，漆黑的眼底明显有了波澜。

周暖和他解释了一下刚才药理学老师找她搬东西的情况，然后，她语调很轻地说：“对不起。”

他仍是看着她。

周暖握紧书，她的手机在口袋里发烫，她垂眸又说了一遍：“对不起，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