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太好。”

少女身上有浅淡好闻的香味。

靳承没说什么，只长久注视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半晌，他开口：“是有件事很急，我没遇到过这么急的事，没什么把握。”

“什么事？”她问。

靳承握着打火机，打火机在他指尖慢慢转着，他看着她，而她一脸茫然。

他刚要开口，搁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周暖注意到他眉头皱了一下，靳承没管手机，继续和她说话：“在解决这事前，你先告诉我，梁凇救过你，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到了个什么程度，还能不能超过？”

周暖抿紧唇，而他桌上的手机始终震动，她开口：“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你要不要先接一下。”

“不用，你先回答。”

周暖能看出来他情绪确实不太对，然而她也不知道他遇到什么困难。但她知道，他既然问了这个问题，她就不可能选择不回答。

周暖顿了顿，只好点了个头。у

他黑眸看着她，不久前眼底沉着的那种对未知不确定在慢慢消散。

周暖想到那天他说的话，他希望她能了解他，她试探着问：“靳承，如果我对你加深一些了解，你会因此开心吗？”

少女抬着一双澄澈的眼眸，一本正经问这个。

靳承眉头松开，忽然笑了：“周暖，你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