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头缠得很?紧,杭锦书轻易解不开。
一时间?她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怎么了?”
“很?紧。”
杭锦书回了一句话。
手指拽着他的裤头,用力?地重重一抽, ろんぶん 裤子没解开,荀野倒被她拉扯得往前头栽倒,猝然将杭锦书抵在了身后的屏风上。
木座屏风激烈地摇晃,好在稳住了四只硬邦邦的脚,没有立刻倒塌,杭锦书就被荀野怼在这面?纹理凹凸不平的嵌螺钿的屏风上不能动。
她心慌意乱,脸颊不自然地扭到了一旁,但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暴露出?了她颈边的大片空地,冰冰凉凉的肌肤上, ろんぶん 有一缕若隐若无?的热雾暧昧地拂过。
杭锦书的指甲抵住了身后屏风上白鹤纹理,卡进了白鹤翅羽上的凹槽,收紧,指腹激红。
他就伏在她的颈边,气息凌乱不堪,湿热的气流一卷卷打在她的肌肤上,被热流席卷过的位置慢慢沁出?了血一般的酡红。
他在调试呼吸,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杭锦书还记着要为荀野宽衣,声音闷闷哼哼:“将军,你裤子还没脱。”
荀野听不得这句话。刚才就难脱的裤子, ろんぶん 现在是更加脱不下来了,隐忍闷哼:“别脱了。”
杭锦书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