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杭家是明目张胆的太子党,满朝文武皆知。
她去?了东宫,伯父也不会置喙,倒是杭昭节却来质问,杭锦书?不知她是出?于何种目的何种立场。
杭昭节温温一笑,“姐姐莫非是心中放不下太子,仍有夫妻之情?”
杭锦书?蹙起眉:“没?有。”
杭昭节轻笑:“没?有就好, ろんぶん 妹妹还说呢,天下人皆知,姐姐不喜东宫那位,所以早在当?上太子妃后没?多久便快刀斩乱麻,休了东宫殿下,以姐姐的相貌人才,要寻什么样的好儿郎寻不着,又怎会甘心情愿地?去?啃这口回头草?那自然是我杞人忧天了。”
她这般言语,虽是奉承,也让人心头不快。
杭锦书?从她的手中夺回了自己的长发, ろんぶん 用一把齿疏的篦子,梳理起自己的还没?干透的发丝,将鸦青厚实?的长发理顺。
“你?忧什么?”
杭昭节掩唇,被问得?满面红光。
从那张宜嗔宜喜、桃腮杏面的脸蛋上,羞腾出?两朵红云,飞渡鼻梁,横在两片玉雪肌肤上。
杭昭节道:“不相瞒,姐姐。我倾心太子。既然姐姐不喜欢他,他也不再是我的姐夫了,这句话告诉姐姐也无?妨。”
此?前母亲曾说过, ろんぶん 杭昭节对姐夫有不一般的心思,杭锦书?记着,但当?时没?往心里去?。
眼下却不知为何,心尖隐隐一刺。
痛感尖锐得?无?法忽视。
杭昭节羞赧而快乐地?交缠了十指,凝眸看她,“姐姐心中没?有殿下,为他送药,必定也只是因为记着对舅舅的一分恩情,这份恩情,姐姐可否让我偿报?”
杭锦书?听懂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