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把人架空了权力,封到那么个蛮荒之地。

萧介挑眉:“嗯,我知晓了,晋城、白羊城、云城,西北极远之地,不错,很清净,三个月内,我会携妻启程,多谢总管。”

江太监忙拱手,恭敬:“客气客气,侯爷您客气,嫡正君怕是有些体弱,固稳母体再启程也不迟,奴才可谓侯爷周旋一二以报答侯爷当年救命大恩和这些年的好处。”

萧介沉思片刻:“不必,现在是关键时刻,事到如今,你只需要在适时的时候在朝堂上煽风点火,我只要一个结果,辽北王府消失在这个世上,里面的人,呵呵在太子爷还是太子爷的时候,随他处置,不过他么……呵呵呵,你懂我意。”

江公公忙一拜:“是,奴才告退了。”

萧介坐在桌案前,沉思片刻,开始书写信件,敲了敲桌子。

死士直从房梁飞下,鬼魅般落地:“主子。”

“把这封信亲手转交给镇北将军,告知他若是把嫡女嫁给端王,扶持端王上位,我许他十万两黄金,事成后我再许他益州古墓兵书。”

死士:“主子,镇北大将军已经许了庶子给端王为侧妃了。”

“呵呵呵,老东西,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直接把他那娇滴滴的嫡女送到端王床上吧,另外十万两黄金不用给他了,给他的副官,把他的嫡子嫁给端王吧。”萧介抱着手臂疲惫不耐,抬起长腿架在了桌案上。

“主子,您注意身体,刚刚解了毒”

“怎地那么多废话,去吧。”萧介皱眉,死士消失。

侍书端着茶走进来:“主子,您喝茶,刚才外面张管家来问老先生不愿告老还乡,如何处置。”

“哦,那就带着呗,派人监视住,好吃好喝不许慢待,也不许他出屋子一步,真是不懂尊卑,还真以为我萧介有今天都是他的功劳呢?之前欺负瑶儿的事,我还没和他算账。”萧介揉了揉太阳穴,想起那时候的冰瑶……不对是卓峣,那个样子可怜兮兮的。

侍书和纳棋相视一笑,退出去。

夜里,萧介进了外间儿的时候,像绕过屏风,只是突然顿住脚步寻思卓峣应该睡了,微侧过身打量。

只见卓大美人靠躺在窗下的贵妃榻上,手里执着一本书穿着橙粉色的宽松绸衣绸裙,肩上披着雪绒绒的毯子,一头赛过丝缎的瀑布黑发披散下来,他花瓣泪眸红红怔怔地看着屏风处,细嫩面上粉融融的,仿佛刚刚哭过。

“唉,嫡正君,您听奴一句话,别等了,夜深了腹中的小侯爷也要安睡呢。”今晚是竹叶当值,他也是个哥儿,有些心疼的端来一个檀香木杌子,从食盒里拿出吃食:“晚上您用膳不多,侯爷还特问了一句,这不桃叶姐姐便取回来一大盒子金丝血燕和白玉燕,侯爷心里有您的。”

卓峣泪膜裹着美艳的桃花眼,水意越来越浓,捂着隆起的肚子里面柔柔的胎动,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或许是个哥儿:“嗯……”

他有些吃力的撑着贵妃榻坐起来,因着怀孕月份大了,今日又受了打击……身子有些吃不消。

竹叶儿高兴,忙福了福身:“侯爷!嫡正君,侯爷来看您了。”

萧介每天晚上都是趁着卓峣睡着了才进来,看着人孱弱的样子有些不舒服还是提前进来了:“给我。”

外间桃叶儿也拿着银丝炭小炉进来,惊喜的冲竹叶使了个眼神,两个小奴福了福:“侯爷、正君,奴婢们退下了。”

卓峣怔怔的望着坐在他身边的萧介,自己捂着肚子慢腾腾的下地,跪在了萧介脚下,痛苦的闭上眼,呜咽出声:“夫君……对不起……对不起……”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