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介继续道:“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几年前了,我萧介是一个只会向前走的人,他不是我的妻子,从始至终,他都不是那个人。但是他现在有些纠缠不清,让我很苦恼,而且他势力颇强,我又和王府里彻底闹翻了,我外租家也需要我,所以我不得不暂时和赵瑜维持一个平衡,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前几日子很反常,我和你说这些,是不想你为了以后的事情多想伤了身子,我”

抬手捂住了萧介的唇,冰瑶摇头抬眸,眼神清澄勇敢:“我想问夫君一件事情。”

萧介没说话,静静的等着冰瑶。

冰瑶害怕的拥抱萧介,把小脑袋放在萧介的脖颈处,低着头忍住哭腔,柔柔的带着实在压抑不住的鼻音:“之前,奴家听桃叶说了,夫君您为了李鱼小君不惜除掉了书香世家,奴家不信夫君您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陷害无辜的人,可奴家还是想问问夫君您,您没有爱那小君爱到这种境地吧?没有是不是?”

卓家的几十条人命一定不是萧介你要人陷害处决的吧?告诉我,萧介!!不是!告诉我!!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萧介抱住冰瑶后背,这事儿是他一直隐瞒的机密啊,也是赵瑜一直忌惮的事情,容易败落他真实哥儿的事情。

眼泪滴答滴答的落在被面儿上,冰瑶的手抱着萧介脖颈都箍得紧紧,眼睛死气沉沉,一口气堵在胸口,声音清冷:“真的是你做的”

萧介呼吸都不顺了,发现爱人不对劲儿,急忙解释道:“我怎么可能那么闲?!我那时候忙着生意上的事情,正好想要把手工作坊和金翠宝石矿区搬迁到云南,我人都不在辽北,怎么可能会去弄这种事儿?!”

桃花眼泪珠璀璨闪烁,清澈的眸海里温柔快乐一片,燃起了重重希望和庆幸的冰瑶边哭边笑:“哈哈哈……呜呜呜……萧介呜呜呜……你别骗我……哈哈呜呜呜……求求你……千万别骗我……”

萧介看他太激动,觉得必须解释清楚,有些生气:“哪个狗腿子多嘴告诉你的?唉……那时候赵瑜他偷了我的印信,私自用辽北王府的名义和我那便宜爹萧穆严一起联合弄了卓家,卓家干系也是听复杂的,具体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卓家的确无辜,我远在云南得到消息后派了暗卫去救,但是也来不及了,赵瑜他是个养在民间的皇子,李家为了他吞并卓家只是为了卓家的清誉和老家山东上万族亲的支持,这些事情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不过知道也晚了,他已经给我戴了绿帽子,奔着高枝儿去了,这才变成了这样。”

冰瑶呜地一声哭了出来,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不是萧介的错!!

“瑶儿……放手咳咳咳……我我喘不上气儿了……啊……”

手臂力度更紧了,萧介脸红脖子粗这回是真的觉得要被爱人的热情给勒死了,废了手上七成大力,才把年糕美人儿扯下来:“你……咳咳咳……要谋杀亲夫啊?!!”

冰瑶再次扑过去,扭股糖似的窝在萧介胸前,笑的泪流到嘴里:“夫君……夫君……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萧介都有些傻了,看着这样的冰瑶,他第一次感受到爱人这样的哥儿也有着深深的占有欲,是啊,哥儿和男人都是一样的,男人、女人、哥儿、有了挚爱之后,有着绝对的占有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于是把人像婴儿似的抱在手臂上,觉得好笑的很是宠溺的抵着爱人额头哄着:“乖乖……你可真是特别啊……怎么吃醋吃的这般吓人?好宝贝儿别难过了哦?夫君心里就你一个人,谁都容不下了。”

冰瑶主动抬头,两手摸着萧介强健的胸肌,去跟萧介接吻,像是一团缠在身上的棉花儿,萧介怕再起火儿,就扯下人,无奈一笑:“可不能再亲了再摸了,否则你可就要惨了……”

“夫君~~奴家要你的心里眼里脑子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