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心看着她靠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只有将人圈在怀里,沈言心才会觉得安心了许多。
次日司云琴醒来只觉得腰酸腿软的,打一仗回来也不过如此,可见沈言心昨晚有多过分。
看着沈言心还在睡,司云琴就气不打一处来。
算了算日子,今日应该是不用上早朝,司云琴眼眸一转,坏心眼就起来了,取过旁边的发带,将沈言心的手绑在了床头。
刚刚绑好沈言心就醒了过来,看那样子还有些迷糊,看到司云琴跨坐在自己身上,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直到感觉到手动不了,才清醒了过来,那张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不解的神色:“云琴这事作何?”
司云琴抬手挑开她的衣襟,指尖顺着沟壑滑动:“自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轻轻地咬了下沈言心的唇瓣:“天亮了,堂堂皇帝陛下刚刚登基,就白日宣淫是不是很刺激?”
沈言心动了动喉咙,似乎意识到司云琴并不是开玩笑的。
手臂钻入衣襟之中,并未替沈言心完全脱去,这样凌乱将去未去的感觉,似乎更刺激作乱人的感官。
司云琴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在沈言心的腹部落下一吻,似是不甘心一样又嘬了个吻痕出来,这才满意了许多。
看到沈言心那被自己绑住,轻轻咬着下唇,失去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威严和遥不可及的清冷,像是将九天神女拉入了凡间一样,司云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一样。
不怪沈言心昨晚那么折腾她,实在是她也忍不住欺负沈言心。
司云琴看过的书到底还是种类繁多一些,一上午沈言心被她压着各种折腾,最后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在午膳之前,二人一同攀上一次高峰后,当真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等起身穿戴好之后,看着那满床的狼藉,司云琴又忍不住红了脸,她着实想不到自己和沈言心能这么疯狂。
沈言心见她脸红的样子,又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
司云琴用指尖戳了下她的肩膀:“沈言心你脸皮真厚。”
“方才云琴折腾我的时候可没看出来脸皮薄。”沈言心调侃她道。
司云琴:......
“那不是你昨晚先开始的么?”司云琴不服气地辩解。
“好了,一会让人收拾?”
这么一说司云琴脸更红了,但想了想她自己也确实不会收拾,上辈子还有个洗衣机,这辈子只能手洗。
司云琴的脸直到吃完饭才没那么红了,吃完饭之后司云琴取了自己的佩剑:“我得回去了。”
沈言心叹了口气真不想放人走,但似乎也没办法不放人。
司云琴回去之后就被司元?v抓着一通问,司云琴嫌他烦找司岩说了些事,就又溜回了皇宫,回去的时候沈言心在和礼部的人讨论国号的事。
在门口探头看了一眼就溜了,她不想被沈言心抓壮丁,晚上得在床上折腰,大白天还得为了五斗米折腰,这不行。
就得沈言心养着她,天天又要帮她打仗,又要帮她处理公务太为难人了。
溜走之后,司云琴就回了永安宫,永安宫里面竟然还有不少熟人,都是之前伺候过司云琴,倒也省了还要去磨合。
回去之后司云琴找了本书,随便看了起来。
看了会她又看到了书架上奚风雨当初写的那些话本,也不知道现在奚风雨还有没有时间写这些东西。
思及此司云琴取下一本,翻开看了看,书页有些泛黄了,毕竟也这么多年了。
一晃当真过去了许多年了,司云琴有些感慨,想当初她和奚风雨刚认识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真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