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好奇地问了一句:“走了?什么时候?怎么也不说一声。”
“跟你说啥啊, 和我说了不就行了,本来也就是来给我过生辰, 她忙着呢。”司云琴淡淡地说道。
程宛轻轻叹了口气, 司云琴喝完汤, 抬头看向程宛, 给了她一个笑容:“娘亲, 你就别担心的, 淡定点。”
“好啦我吃好了,有事找栖?h姐姐,我先出去了。”司云琴过去抱了一下程宛:“放心了。”
“又忙什么?”程宛没好气地问道。
“这可不能说。”司云琴低头亲了下她的侧脸:“女儿有分寸, 娘亲不用这么担心,父亲在军中比我危险。”
司云琴走了之后,程宛又叹了口气,然后又有些嫌弃地看向司元驹:“就知道吃。”
司元驹表示很无辜:“娘,我昨晚值夜, 一晚上没吃什么, 这还不能饿了?”
“我知道您担心妹妹, 但妹妹做事会和父亲说,父亲会和您说,咱们一家总还是在相扶相持的, 她需要帮忙也自然会和我说, 我再蠢也感觉得到如今朝堂上局势动荡,父亲是为太后办事, 妹妹也是,我没有妹妹的头脑,但我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司元驹也对程宛笑了笑:“所以您也不用那么担心,真的。”
太后回朝整个天照城都人心浮动,司云琴坐在长公主府中躲个清闲。
但安禾可没有她清闲,城内的一处茶楼之中安禾坐在里面,从窗户正好能看到沈言心的马车即将经过的车道。
御林军开道,将整个街道守护的一只苍蝇都没法进行造次。
华丽的驾辇从城门口一路驶来,沈言心和宇文洛坐在上面,沈言心一身黑金色的衣袍,头戴凤冠,小皇帝坐在她身边一身明黄同样绷着脸,倒真有那么几分母子的样子。
“确认了?这几日在云琴身边的当真不是太后?”安禾冷声问道。
“回郡主,不是,太后一直在南下的队伍之中,每日会与朝臣会面,并无异常。”安禾身边的影卫躬身回答。
“既然如此那么那位沈君闻到底是什么人?”安禾再次蹙眉问道。
影卫犹豫了一下,但安禾冷冽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低着头说了:“确实有这个人,也是沈家人,只不过是沈家旁系,和太后血缘并不算近。”
“沈君闻如今人呢?”
影卫再次低下头:“属下无能。”
安禾顿时恼怒了起来,手中的茶杯毫不犹豫地丢向了影卫,还格外烫手的茶在影卫手上烫出一道通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