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誉王来说意义十分不同,再加上赤狐生的漂亮,便将赤狐养在身边。

他从来不假手他人,亲自照料赤狐。甚至食同桌,寝同榻,走到哪儿便抱到哪儿,可见宠爱的程度。

如今赤狐受伤,誉王不知该多难过呢。

她心里这般想着,果然见誉王精心为赤狐敷药,而后细心的包扎好。

大约是这一次撞到的画面深刻,此后再次遇见誉王,她的注意力都在赤狐身上,渐渐的发现不对劲,它的伤口似乎从未好过。

有时他趴在誉王的怀里,誉王无趣时碰触到它的伤口,它疼得发出嗷嗷叫唤声,誉王的神情不见心疼,反而隐隐有一种诡异的兴奋。

她虽然觉得古怪,但却捉不到头绪。

直到有一日,秦老板说银狐的血肉可以入药,价比黄金。

她才恍然大悟,那赤狐的伤口总不好,因为誉王会在它伤养好,长出了新的嫩肉,再割下肉吃了,再给它敷药精细养伤,再割肉,不断如此循环。

她想一想便头皮发麻,只觉得他太过扭曲狠毒。

沈青檀从回忆里抽离,放下车窗帘子,前世她猜出真相后,便在侯府备嫁,再也没有见过他。

因此今日乍眼见到他,她才有一瞬间的失态。

她知道誉王是这么一个人,倒是不怕他的,小心提防便是。

她怕的是看不透身边的人究竟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