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袖子,为他洗手。
镇北王低声说道:“我手脏,自己来。”
“明日一别,不知几时再能相见。”
镇北王妃取来香胰子,擦一遍他的大手。
他的手心布满厚厚的茧子,深深浅浅的刀疤。
镇北王府的地位,全都是这一双手打下来的,给他们撑起头顶的一片天。
本该含饴弄孙的年纪,为了儿孙们还得在外征战。
镇北王妃低着头,将他的大手里里外外清洗一遍,拿着帕子给他擦干净手。
“我这个做娘的失责,没能为儿子们挑选亲事,才让北齐钻了漏子。咱们没过几日团圆日子,你便又要去驻守边疆。”
“他们自己要先立业,再成家。怎么能怪你?”镇北王心里再多不舍,却也不能卸下肩上的重任:“我是武将,就该驻守边关,保一方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