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酒疯,真将心中所想实施了?他逼迫宁珩喝酒了?不仅如此,还将他灌醉了?

温长青长眉斜飞,脸上不见愧疚反生出几分得意,“阿杳,那你?昨日见他状态如何?,可还好??”

“自然不好?,我昨日见他时浑身?酒气,人靠在马车上都直不起身?了。”稍顿,她察觉兄长面上的喜色,怒道:“哥哥,你?怎得还笑?”

温长青哈哈一笑,也不遮掩,“傻妹妹,他连哄带骗让你?答应他嫁入宁国公府做他的正头娘子,乃是他宁珩占了天大的便宜,我教?训教?训他又何?妨?”

“你?莫要心软被?他骗了,你?瞧他如今,早已过了弱冠之年,比你?年长七岁,却有幸将你?迎进府,我身?为你?兄长,自然要为你?讨些?公道回来。”

温雪杳心中一软,说不出怪责的话,小声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温长青接话,“自然,他年长你?那许多,我也不想他身?子早早垮了,若不然,苦的不还是我妹妹?”

温雪杳脸一红。

什么胡言乱语、虎狼之词。当真是吃醉酒,醉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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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七,宜嫁娶。

近来,温雪杳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忘记了前?世?,此时回想,竟想不起前?世?这日,她与宁珩已无婚约在身?,究竟又发生了何?事。

只隐约记得后来,三月边关?战事起,温长青为她的事愁白了头,身?心俱疲,官家自然不愿再将此等要事托付在他身?上。

彼时似乎便是宁珩主动请缨,领兵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