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礼的青年像是扯断了圈在颈间?的铁索。

此刻,温雪杳甚至没有力气去指责他,就连垂在榻边的手指都是软的。

天?都黑了,可两人连晚膳都未用过。

若她是守门的丫环,几乎不用去听、不用去看,也足矣能猜到她们俩在屋内做了什么羞人的事。

一想到此,温雪杳便忍不住将烧红的脸埋进软塌里,恨不得?再不要去见人。

“好了阿杳,再捂着脸,小心将自己?憋坏了。”宁珩去抱少女的双肩。

没等?将人抱住,对方先一步反应过来,警惕地回首瞪他。

“你离我远些!”温雪杳咬着牙,恶狠狠道?,无奈声音又软又哑,实?在没剩几分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