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手机被握的有点发烫,他闭上眼睛,开始想象他们现在正在用什么姿势做爱。
或许是躺在床上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手机就放在沈嘉禾的旁边,贺南枝会像他一样用力掐着她的腰肏到最深处吗?
又或者他们正在用他最喜欢的后入的姿势,一只手握着沈嘉禾的后颈,像是最野蛮最暴力的雄兽一样肏干他的雌兽,如果沈嘉禾的腰压得够低,手机甚至能放在她的腰上。
谢珩越是想象,性器越是硬的发疼,但疼的也不只是他的性器,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有点疼。
他第一次知道所谓的气的心脏疼是会真实发生的,但他还在无可救药的近乎自虐般的撸动他的性器。
谢珩没有发出声音,但他知道贺南枝很清楚他在做什么,而即便如此,通话依旧在继续。
他知道自己现在最明智的决策应该是停下糟糕的自慰行为,挂断电话,为即将开始的会议做准备。
但他却不理智的放任自己堕落在了称得上卑微又扭曲的情欲里,像个恶心的偷窥狂一样窥探别人的性事。
觉得自己恶心的不只是谢珩,看着手机屏幕上还在一秒一秒延长的通话时间的贺南枝同样觉得自己卑劣又变态。
贺南枝没法违心的说他不介意沈嘉禾在他追求她的时候和谢珩发生关系,但无论是吃醋还是示威,都不是他现在还不挂断电话的理由。
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沈嘉禾大概是以为他已经挂断了电话,没有再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她小声的呜咽着,像是能沁出水一样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她正在经历什么。
贺南枝的心里有点刺刺的,又有点痒痒的,但不妨碍他肏进去的动作是近乎凶狠的用力。
房间里的空调开到26度,沈嘉禾的身上又开始出汗,后腰上和屁股上都是潮腻腻的感觉,但最潮腻的还是红了一片的腿心。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液的黏糊糊的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沈嘉禾腿软的有点站不住了,忍不住小声的问:“可以不要站着了吗?”
贺南枝在回答沈嘉禾之前,先弯腰把扔在旁边床上的手机上还在进行的通话挂断了。
沈嘉禾还没反应过来贺南枝这个小动作意味着什么,就被贺南枝抱起来坐在了床沿上。
贺南枝的手从沈嘉禾的腿弯下穿过去,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她的双腿分开。
“唔,别这样。”沈嘉禾的身体里明明还容纳着男人的性器,却被这个姿势羞耻的满脸通红。
沈嘉禾挣扎着要起来,但她现在这个姿势完全用不出力气。
贺南枝咬着她的耳朵说:“乱动什么?”
他的语气有点严厉,沈嘉禾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但贺南枝的吻又缠缠绵绵的亲在她的脸颊上,抱着她一边肏一边揉她的阴蒂。
“别、别碰……”沈嘉禾被又摸又肏的弄得舒服的思维都有点模糊了。
贺南枝轻轻咬着沈嘉禾的耳朵,抱着沈嘉禾的腿用力往上顶弄,囊袋拍打在水淋淋的耻骨上发出了一声声脆响。
在他们的旁边,通话挂断之后手机屏幕自动变成了黑屏。
原来他们是站着的。谢珩的手里依旧拿着不再发出一点声音的手机,但他的手却用力的指节都在泛白。
他的眼睛依旧闭着,头却不自觉的微微扬起,喉咙上突起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的手还圈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套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沈嘉禾娇软的身体。
明明只要稍微做的过分一点就会呜咽着求饶,但那贪吃的花穴却只会流出更多的淫水引诱着他做的更过分。
对于他们这些心里全是阴暗面的家伙来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