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腥臊的味道,还有一点很普通的沐浴露的味道。
比沈嘉禾想象中的更好接受一点,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有一点咸咸的味道,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味道。
“哈……”许司铎反应很大的低喘了一声,手里的性器也兴奋的跳动了一下。
沈嘉禾仰起头,看到许司铎也仰起了头,如果不是光线太差,她可能还能看到男人脖颈上因为浑身紧绷而亘起的青筋。
“做的很好。”许司铎的声音像是掺进了沙粒一样变得低沉而沙哑,但他的语气还是很温和。
明明被捆住一动不能动的人是许司铎,但被牵着走的却像是沈嘉禾。
不过沈嘉禾现在还没注意到这一点,她得到鼓励之后低下了头,学着在打码的小电影里看到的动作一样张开嘴想把龟头含了进去。
但她忽略了尺寸差异,含到一半就含不进去了,下巴张大的发酸,咽不下去的口水差点把她呛住。
“别着急。”许司铎说,“不用含进去,舔一舔就好。”
沈嘉禾也只能放弃,她学着小黄文里的描写一边圈弄着肉棒,一边在龟头上慢慢的舔。
许司铎很知道该怎么给沈嘉禾正向的反馈,被弄得舒服的时候会低喘着夸她好孩子。
沈嘉禾听着听着觉得自己又湿了,她这个从小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是第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情被夸好孩子。
在某些时候很擅长举一反三的她突发奇想的稍稍含住了顶端的铃口,像是嗦螺蛳肉一样舌尖抵着吸吮了一下。
“唔。”许司铎克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猝不及防来这么一下,他觉得自己的魂差点都被吸出去了,整个人都是酥麻滚烫的,大脑里一时间除了快感什么都没剩下。
同样被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脸的沈嘉禾茫然的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脸颊上慢慢往下滑落的粘腻触感。
之前每到石楠花开放的季节,沈嘉禾就能在网上看到很多网友发帖吐槽在道旁种这种树有伤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