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沮丧了几分钟,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

快到七点了,今天她们有早课,有人定的是七点的闹钟。

沈嘉禾连忙爬起来,趁着其他舍友还没起床,爬下床从衣柜里摸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去洗漱间换上。

纯色的棉质内裤湿的不像话,沈嘉禾在水龙头下用力的搓洗,粘腻的透明液体被水流带着全部淌进下水口之后,她才如释重负一样松了一口气。

内裤刚拧干,小寝的门突然开了。

最早起床的是寝室长秦安娜,她看到沈嘉禾拿着内裤面色苍白的站在洗手池前,随口问:“你来姨妈了?”

沈嘉禾憋着的气因为这句话重新喘上来,“啊,对。”

秦安娜没在意沈嘉禾有点奇怪的表现,拿着自己的牙杯走到洗手池另一端开始刷牙。

沈嘉禾回到寝室,另外两个人还没起床。

她把内裤晾到阳台上,忍不住又想到了昨晚奇怪的梦。

白衬衫、黑马甲和红领带。沈嘉禾突然想起来昨天中午在教学楼看到的被校领导簇拥着的年轻男人。

意识到自己的春梦或许是精心挑选过对象的之后,沈嘉禾的脸上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烫。

难道她潜意识里就希望自己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吗?沈嘉禾忍不住怀疑人生。

因为昨晚没休息好,再加上被自己可能有受虐癖这个认识冲击的神思恍惚的沈嘉禾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

上午两节大课上完,秦安娜追着老师去问问题了,剩下两个室友赶着去参加社团活动,又只剩下沈嘉禾一个人。

今天的课还是在专业楼上的,沈嘉禾今天没点外卖,但还是鬼使神差的往昨晚遇到春梦对象的电梯方向走去。

下课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沈嘉禾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突然回过神来,从脖子根一路红到了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