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掌握着自己的节奏的贺南枝被猝不及防的用力一夹,温热的水一股股浇在龟头上,把他浇的整个人都爽的发麻。

他咬紧了牙关,压着沈嘉禾不自觉弓起的后腰。

短款的上衣已经因为他们剧烈的运动掀了上去,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腰肢,而在脊骨的两侧,两个小小的腰窝也露了出来。

贺南枝的手按在上面,猛地挺腰肏进好不容易撞松开一个小口的宫口,任由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主宰他的身体。

舞蹈房里总算安静下来,呼吸声慢慢平缓,沈嘉禾和贺南枝都出了一身汗,但沈嘉禾的手还被可怜兮兮的捆在压腿杆上。

贺南枝刚酣畅淋漓的射完,这会儿不太想动,但看着沈嘉禾弓着背有点可怜,还是就着性器交合的姿势俯身过去解开领带。

肉棒还没完全软下去,他一动,怀里的人也跟着微微一颤。

贺南枝一边解着领带,心里又开始起了欲念。

但领带刚解开,他只来得及看到环在白嫩手腕上的半圈红痕,周围的景象突然像是糖纸一样迅速化开。

贺南枝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梦境却已经无情的完全消失。

理智回笼,耳边是让人暴躁的想要摔东西的敲门声,“贺组长,您起床了吗?数据出了一点问题,能麻烦您帮忙看一下吗?”

门外的人锲而不舍的敲了十分钟的门,这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灰色房门才被拉开。

被推出来扰贺南枝清梦的倒霉蛋刚惴惴不安的想要开口,就看到还顶着一头湿发的贺南枝神色冰冷的开口。

“滚。”

“砰”房门在倒霉蛋面前被用力甩上。

*我的微博:王景翎

0026 这个声音和这句话似曾相识。

不太美好的周末从周六上午的一场消防宣讲讲座开始。

每个学期学院都要安排一些安全教育之类的讲座,宣传图上总是需要坐的满满当当的听众席。

但是这些讲座既不能加学分,也不能在老师面前刷存在感,对卷王和社交达人们来说约等于浪费时间。

沈嘉禾他们班的做法就是每次轮到这样的讲座,就按照学院平摊到每个班级需要出的人头数,照着名单一个个轮下去。

公平、高效,唯一不好的是轮到沈嘉禾这次,讲座在早上九点开始,这就意味着沈嘉禾不得不在没有早八的周末早起。

而更不好的是,沈嘉禾比设置的七点四十五分的闹钟还早了一个小时醒来。

她对着星空顶的床帐,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去医院看一看心理科或者内分泌科。

沈嘉禾轻车熟路的把睡衣连带内裤一起换掉,穿着随时能去参加讲座的衣服坐在床上,百度经常做春梦的原因。

体内激素水平变化,或者性刺激和精神压力过大。沈嘉禾默念着底下异曲同工的搜索结果。

精神压力过大……好像有点,毕竟现在不会点发疯文学都不敢说自己是当代年轻人。

性刺激……沈嘉禾苦思冥想,觉得她这一个多月来最刺激的除了第一次见到谢珩时闻到的一点古龙香水味和他搭在手臂上的西装还有裹在身上黑马夹和红领带之外,也就是上次贺南枝莫名其妙对着她做出不雅行为的那次。

果然还是激素水平变化导致的。沈嘉禾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开始调整一下饮食和作息习惯。

总是在寝室里做春梦还是让沈嘉禾担心自己像是小说里一样,睡梦中突然不自知的蹦出来两句“不要”“快给我”的叫床声,那她就可以直接原地社死投胎了。

沈嘉禾花了点时间收藏了十几篇相关的帖子,看时间快到八点半了,连忙爬下床收拾东西出门。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