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数了,估计又是贺南枝惹了什么麻烦留下个烂摊子让他收拾。

贺南枝自己倒是溜得快,昨天中午一个电话被催回了实验室,没个十天半个月估计是别想见到他了。

许司铎从小到大都在帮贺南枝收拾烂摊子,这也是贺老爷子放心让许司铎看管着贺南枝的原因。

虽然许司铎、贺南枝和谢珩都是家中的独子,但情况又有点不同。

许司铎的父亲也是独子,三代单传,许司铎必须得接许家的班。

而贺南枝的父亲贺叔偲上头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混的都比贺叔偲好,贺南枝作为孙辈里最小的一个,几乎是被贺老爷子溺爱长大的,纵容出了一个极度自我的性格来。

至于谢珩的情况则要特殊一点,他的父母很小就离婚了,之后谢振花天酒地、情人不断,谢珩跟着谢老爷子长大,成年后借着谢老爷子的力,第一剑斩向了自己的父亲,谢老爷子过世之后,谢振移民国外,谢家成了谢珩的一言堂。

三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许司铎也已经过了会羡慕谢珩和贺南枝的年纪,只不过是偶尔会觉得贺南枝实在是太随心所欲了一点。

许司铎和张建忠打好饭面对面落座,拿起筷子的时候,张建忠笑着说:“南枝那小子是不是总算开窍了?”

许司铎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动声色的说:“南枝过完年也二十八了,再不开窍贺爷爷不该着急了?”

张建忠笑着应和,“你不也是?你也到该成家的年纪了吧,诶呀,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许司铎不卑不亢的笑着恭维几句。

一顿便饭吃完,许司铎把张建忠送到停车场。

张建忠一手拉开车门,一手搭在车顶,要上车前才对许司铎说了句有分量的话。

“南枝那小子特地叮嘱我不要告诉首长,我是替他守口如瓶的,但你也知道南枝的脾气,我怕他这个直性子直接把人家姑娘吓跑了,到时候首长丢了孙媳妇不得怪罪下来,小许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首长也一直很信得过你,你要是有空,就多帮南枝出出主意。”

一长段话光是威逼没有利诱,许司铎唇边带着笑,点头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