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贺南枝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捂着沈嘉禾的嘴,温热的呼吸扑在沈嘉禾的耳朵上,“外面有人在。”
沈嘉禾羞恼的不行,但手里抓着缰绳不敢松,脑子一热,直接咬住了贺南枝的手指。
疼痛传来,贺南枝的动作顿了一下,沈嘉禾听到他似乎笑了一声,紧接着手指直接顺势插进了她的口中。
坚硬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被贺南枝用手指一一抚过,他的手指一压进去,湿漉漉的舌头就软软的卷上来。
没法吞咽的口水从唇边流出去,沈嘉禾含糊不清的抗议,“不要……”
贺南枝听到沈嘉禾的话,反而更加恶劣的用手指夹着她的舌头玩弄,还要把手伸进她屁股和马鞍中间的空隙里揉弄她的穴口。
内裤中间的布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彻底濡湿,紧紧的贴在花唇上,被贺南枝的手指微微抵了进去。
沈嘉禾忍不住动了一下,但黑马却得到了错误的指令,突然开始加速。
“唔!”沈嘉禾被吓了一跳,贺南枝连忙抽出手握住了缰绳,把黑马重新稳住。
湿润的手指压在沈嘉禾的手背上,沈嘉禾惊魂未定的说:“这样太危险了……”
“别怕。”贺南枝不为所动的说,毕竟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再想哄着沈嘉禾玩这种play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但沈嘉禾一说,贺南枝也不再磨磨唧唧的弄前戏,他把自己的裤子上的小设计也打开了,抱着沈嘉禾往上一拉,让她坐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握住蓄势待发的性器往下压,用手指把湿成一片的内裤拨到一边,龟头压着穴口慢慢的插进去。
穴里很湿,同样也很紧,插进去的速度很慢。
贺南枝能清晰的感觉到湿润柔软的穴肉紧紧的裹在他的肉棒上,沈嘉禾也能感觉到穴口被拉扯、性器一点点填进她身体里的感觉。
黑马在不紧不慢的踱步,每走一步的小颠簸都让肉棒往里面插进去更深一点。
沈嘉禾忍不住小声的叫唤,柔软急促的喘息声在规律的马蹄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竟然和贺南枝在马背上做爱。
在几米远的地方就有人在悉心听着里面的动静以防他们发生意外的马场里,在一个智力能有五六岁小孩的黑马的马背上。
但心里越是羞耻,花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粗长的性器大半都挤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丰沛的花液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里被挤出来,很快打湿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和下面的马鞍。
贺南枝轻轻夹了一下马腹,黑马的速度变快了一些,颠簸也变得更加剧烈,沈嘉禾控制不住的往下坐,没有反抗之力的把肉棒全都吞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撑开了花穴里所有的褶皱,一直撞到了深处的花心才停下,两人活动受限的坐姿更是让这种饱胀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贺南枝的手握住了沈嘉禾的腰,在每次黑马抬步的时候,顺着颠簸的力道用力的往里面肏进去。
花穴绞的很紧,既像是在抗拒性器的进入,又像是在挽留要拔出去的肉棒一样。
“放松一点。”贺南枝咬着沈嘉禾的耳朵说,“你夹的太紧了。”
温热的气息在耳朵里打了个转,沈嘉禾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在黑马突然快步走了起来的时候绷紧了身体高潮了。
挛缩的穴肉夹的贺南枝头皮发麻,他忍下了射精的冲动,紧紧抱住了沈嘉禾不让她脱力的从马背上摔下去。
贺南枝等沈嘉禾缓过神来了,才松开拉紧的缰绳,重新让黑马小跑起来。
剧烈的颠簸让肉棒每一次都用力的撞在了深处的花心上,宫口被龟头用力的研磨着,痛意和酸涩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