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男人径直朝谢珩走过去,对沈嘉禾微微颔首示意之后,朝谢珩伸出了手,“谢董您好,我是衡东律所的郑东来。”

谢珩回握了一下,礼貌的笑着说:“郑律师,幸会。一会儿就麻烦你了。”

沈嘉禾一头雾水,但郑东来却受宠若惊的说:“哪里,谢董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谢珩没再客套下去,抬手示意了一下。

郑东来连忙也跟着抬手,请谢珩先走。

沈嘉禾在旁边看着,差点以为他们要去的地方不是一个普通老人的灵堂,而是什么即将举行重要会议的会议室了。

谢珩转头看了看沈嘉禾,带着她先往前走,郑东来就落后半步跟在他们身后。

灵堂里和昨天没有什么差别,沈嘉禾的大伯、大伯母和沈嘉禾的爸妈都在。

两个沈家媳妇正在桌边叠元宝,沈家两兄弟则坐在旁边喝茶聊天。

三个道士不见踪影,可能是熬了两个通宵熬不住了,先回去等明早再来了。

谢珩走进去,先对着供桌上的遗照鞠了一躬,才走进客厅里。

祝兰蕙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东西也走了过来。

今天凌晨谢珩带着沈嘉禾离开之后,祝兰蕙和沈先明一夜没睡,躺在床上就商量这件事情。

但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