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词有多谦逊。
谢珩说的酒店是谢氏旗下的一家连锁星级酒店,今晚正好有一间行政套房空着,提前接到通知的酒店经理已经拿着房卡等在酒店门口了。
到房间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谢珩让沈嘉禾先去洗漱,自己却拿出了一个平板开始处理公务。
沈嘉禾困得走路都在打飘,对谢珩优秀的自我管理能力佩服的不行。
等她洗完澡出来,谢珩连人影都不见了。
但她这会儿连着两晚几乎没睡觉,人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又回到了老宅的二楼。
耳边有唢呐和钹的声音响个不停,在黑暗中似乎有一个黑影在压下来。
沈嘉禾像是在梦中踩空了一样猛地惊醒过来,房间里一片昏暗,视野过了几秒才变得清晰起来。
她坐起身,慢半拍的记起来自己现在在哪儿。
她在酒店里,而且还是谢珩带她来的。
沈嘉禾的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她坐在床上没动,听到中央空调里传来的轻微的送风的声音。
空调的制暖功能开了一晚上,睡梦里的唢呐声应该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