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请节哀。”
沈嘉禾声音干涩的回答:“谢谢。”
许海民微微颔首,“许司铎可能和你说过一些我们家的情况,在任上的时候身不由己,别说出国了,出省的机会都很少,我这段时间正好在怀州,因此贸然来访,还请你不要见怪。”
沈嘉禾唇边的弧度像是僵在脸上一样,听到许海民的话她也只是礼貌的摇头说没事。
许海民在不动声色的打量沈嘉禾。
话说完之后,他停顿了一下,移开了目光。
他养在燕州的情人没比沈嘉禾大几岁,看起来很纯,但心思很深。
不过他看得出来,沈嘉禾是真的单纯,脑袋是聪明的,心思却不深。
不然就凭贺家的、谢家的和他自己家的现在对她这副痴迷的模样,别说只是几套房几辆车,就是真的要天上的月亮,说不定他们都要造个火箭真的给她挖一锹月球土来。
客观的说,沈嘉禾模样好、身段好,听话、识趣,不乱惹是非,要是没有谢珩和贺南枝,而许司铎又是真的喜欢,留在身边养着也未尝不可。
他也会很乐意把沈嘉禾作为拿捏许司铎的把柄。
许海民其实没怎么参与过许司铎的学生时期,但在许司铎开始工作之后,慢慢的,他再回头去读一些野史,却突然有了一点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