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咬字却很清晰,在奴字之后还微微顿了一下。

沈嘉禾惊讶于自己竟然听的这么仔细,奴这个字她只在中学历史课上听老师在讲到奴隶制度的时候说过。

而现在显然不是这样的语境。

许司铎说的奴并不是被剥削劳动力和人身自由的奴隶,而是一个自由的人主动寻求被管教和被支配的奴隶。

沈嘉禾之前也看过带有字母元素的小黄文,里面说一个优秀而合格的dom应该是在满足sub被支配的需求中享受支配带来的愉悦的。

sub被支配的也并不只是身体,还包括情绪。

就像是在另一个人面前完全放弃对自己的掌控,任由另一个人支配她的一切。

这听起来有点可怕,但沈嘉禾却不由想起了趴在许司铎腿上被打屁股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她当时会选择顺从许司铎提出来的听起来很过分的要求,也许不只是因为她自己的情绪很低落,也因为她知道许司铎是一个足够成熟理智的人。

是一个强大到足够支配她的人。

沈嘉禾又在走神。许司铎心里有点不虞,但是在他说话之前,他突然感觉到沈嘉禾高潮了。

而他刚才甚至没有故意刺激她的敏感点,只是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而已。

许司铎轻笑了一声,一只手扣着沈嘉禾的脖子,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用力肏了几下,把沈嘉禾插的低声哭喘起来。

“不要。”沈嘉禾被肏的都快扶不住圈椅的扶手的,却还记得回答许司铎的问题,“我不要做奴……”

许司铎又笑,他松开了握着沈嘉禾脖颈的手,往上扣住了她的下巴,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我也不会收你做奴。”

他的性器在被肏成一片湿软的嫣红色的花穴中进出,被捣成乳白色的淫水挂在穴口,慢慢的往下流到前面稀疏柔软的黑色阴毛上,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花穴两侧的肌肉还在随着肉棒的进出挛缩颤抖,他插得越重,穴肉就咬的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