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被放到了茶桌上,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硬木带着微微的凉意,让沈嘉禾不自在的抓住了许司铎的手臂。
房间里的灯光很亮,但很快她头顶的灯光就被男人的身影给遮去了大半。
许司铎握着沈嘉禾的小腿让她把脚踩在圈椅的扶手上,她的裤子被脱得一干二净,毛茸茸的袜子却还好好的穿着,看起来有种莫名的色情感。
而许司铎这时候才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沈嘉禾不陌生的小东西。
他把包装撕开的时候,沈嘉禾忍不住走神的想他是什么时候买的避孕套,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它放在口袋里去赴贺南枝的约的呢?
许司铎在拉下拉链的时候依旧在用余光看着沈嘉禾的神情。
她的情绪大部分时间都很好懂,许司铎还没开口,又注意到她的目光下意识的跟随他的动作落在了刚被放出来的性器上。
黑色的耻毛从内裤的缝隙中钻出来,深红色的肉棒微微跳动着,在沈嘉禾的注视下直挺挺的翘起来。
男人的性器长得不漂亮,但男人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把避孕套撸下去,完整的套住性器松开手的时候,这根东西又晃了晃。
沈嘉禾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移不开眼神,直到许司铎的手放到了她的花穴上。
许司铎的手在穴口摸了几下,房间里的光线已经足够他看清从穴口流出来的、已经浸润到后穴的透明液体。
沈嘉禾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湿透了,但现在再想遮已经太晚了。
0120 “许……先生。”
男人的手指按着两片柔软的花唇往两边分开,让中间的穴口不得不敞开一个小小的口子。
许司铎没有做更多的前戏,他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抵着穴口慢慢的往里压。
未经扩张的穴口被压的凹陷进去,被迫微微敞开一点容纳钝圆的龟头,穴口被拉扯出细微的疼痛,让沈嘉禾忍不住微微蹙眉。
而这时候许司铎就会再往后退一些,握着肉棒用龟头上下磨女孩湿润的穴口,直到沈嘉禾的眉头舒展开之后再重新压进去。
重复了三四次之后,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总算在许司铎有一次用力的时候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
“啊……”穴口骤然被完全撑开,沈嘉禾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许司铎的手臂。
肉棒一点点插进去,里面很湿润,但同样咬的很紧。
许司铎能感觉到柔软的穴肉挤压着他的性器,久违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再一次占领他的所有感官。
他的手指还压在花唇上,肉棒从他的指间插进女孩的身体里,他比平常更能清晰的感觉到穴口被拉扯开来被迫容纳性器的过程。
小小的穴口被撑开,边缘紧绷的泛白,花唇被挤压的变形,漂亮的嫩粉色中间包裹着紫红色的性器,微妙的呈现出一种被凌虐的破碎感。
许司铎很难不因为这个词变得更兴奋,他握着沈嘉禾的腿根,注视着沈嘉禾脸颊上的潮红,用力把肉棒插了进去。
“唔……等等。”沈嘉禾小声的喘息,花穴被突然撑满,里面有点胀胀的。
但是许司铎已经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他的手这时候才从性器交合的地方移开,湿漉漉的手指按在沈嘉禾的后腰上,沈嘉禾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一样打了个颤。
穴口被进进出出了几十次之后开始变得松软,粘腻的花液从缝隙里被挤出来,汇在一起往下流。
“要喝点水吗?”许司铎突然问。
沈嘉禾正被插的浑身都又软又烫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小声哼哼着问:“什么?”
许司铎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些,“你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