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的手从沈嘉禾的肩上摸到了她的脸颊上。

沈嘉禾这时候才发现贺南枝的手能轻易的握住她整个下巴,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两颊,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只要贺南枝想,他可以轻易的用蛮力让她不得不松开牙关,把这根草莓味的肉棒含进去。

他可以获得远比舔一舔更优厚的待遇。

他能把自己的丑陋的性器插进去,龟头压着她的舌面不断的往里,甚至插到她的喉咙口。

细嫩的喉咙被无情的捅开会让沈嘉禾克制不住的生理性干呕,但她除了眼眶通红的看着他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她干呕的时候喉咙会像是高潮时的花穴一样紧缩起来,他说不定都可以在女孩的脖颈上摸到被他的性器撑起来的可怕突起。

但是就算这样他也不会松手,他会像肏穴一样插她的喉咙,把她插成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脏兮兮的流了一下巴的小可怜。

他想射在她的嘴里,让她用舌头卷着浓白的精液张开来给他看,然后再一滴不剩的全都吞下去。

他甚至想和刚吃完他精液的沈嘉禾接吻,尝到她的唇舌间属于他的腥涩的味道就足够他兴奋的再次勃起,而这次他会把肉棒插进女孩的花穴里。

下流而肮脏的臆想让贺南枝的性器硬的发疼。

但沈嘉禾对身前的男人在脑海中意淫什么可怕的事情全然不知,她只是在贺南枝无声的僵持中敷衍的伸出舌头快而轻的舔了一下压在她唇上的龟头。

避孕套是光滑而温热的,上面的润滑剂尝起来远没有闻起来好,只有一点草莓香精的味道。

但是就在沈嘉禾退缩的时候,贺南枝的手却忍不住用了点力,把自己的龟头浅浅的插进了沈嘉禾的唇间。

0110 “轻点……车在晃……”

这个吻是草莓味的,不太高级的草莓香精的味道。

贺南枝从沈嘉禾的唇舌间尝到这个味道,却觉得甜的他恨不得把沈嘉禾的舌头都一次吃下去。

昏暗封闭的车厢里的一切都很混乱,沈嘉禾的头发在车门上蹭的乱糟糟的,衣服也乱糟糟的。

羽绒服只拉开了下面到腰部的拉链,里面的加绒打底裤却脱了一条腿,一条光溜溜的腿和一条挂着打底裤的腿都搭在贺南枝的肩上。

贺南枝抓着沈嘉禾的小腿在上面咬了一下。

她一个寒假好吃好喝的,又没有练舞,现在腿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

沈嘉禾缩了一下腿,却被贺南枝抓的更紧,他的唇齿也越来越往下,在大腿内侧又咬了她一下。

有一点点疼,更多的是痒。

沈嘉禾在他继续往前之前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私处,“不许咬这里……也不许舔。”

贺南枝在她的身下抬起头,俊美的脸从阴影中一点点露出来,他的眉微蹙着,像是在不满沈嘉禾的吝啬。

这样的神情放在这时候微妙的让人觉得色情的不行,但沈嘉禾这次意志很坚定的摇头,“不行。”

于是贺南枝又起身去亲沈嘉禾的脖颈。

他就像是一只大型犬类一样,压在许久未见的主人身上用舌头到处舔,但大型犬一定不会像他一样用手轻轻的抚弄她腿根内侧的软肉。

沈嘉禾被摸得很痒,但被贺南枝压着湿漉漉的舔吻,又觉得这种痒意带着微弱的电流在她身体里到处流窜。

她的手早就没有力气了,贺南枝轻而易举的拉开了花穴上的最后一层遮掩,压着肉棒在湿漉漉的穴口来回摩擦。

避孕套刚才粘上的沈嘉禾的口水这会儿已经干了,但现在又很快的被花液给重新沾湿。

龟头浅浅的陷进穴口,又退出来继续往上磨蹭,把湿热的液体涂到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