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情的关键之处呢?唐宁此时来,省了你我多少功夫?你却跟个小丫头置那气,莫不是为了乔家那小子?还吃这门干醋?” “他……”南宫峻正要反驳,一抬眼见父亲虽然笑着,眼神却是凛然,不由得又将话缩了回去。 南宫寿轻哼一声:“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你能说动他做杀唐宁的靶子确是好事,可那小子浮夸骄傲,终是不能太放任他。唐宁之事一了,你爱怎样怎样,总之别让我再见到他就行。” 南宫峻垂头应是,不敢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