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扶着门板勉强撑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墨熄滚烫炙热的性器在他体内搏动,那么烫又那么粗,好像要把他的脏器都灼伤。
墨熄低低地喘了口气,扶住顾茫的腰,他们就以这种站在门前的姿势开始交合了起来。顾茫所住的院落虽偏僻,却也不是一定没有人经过,门板又薄,所以他紧咬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吭,墨熄插了一会儿,侧过脸去噙住他湿润的嘴唇,他张开唇瓣的时候才有喘息漏出了,那喘息声像是刺激到了墨熄,身下抽插的动作愈发急促,臂部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墨熄的每一下顶弄都像是要顶进顾茫的最深处,几乎是要把囊袋都顶进去的狂热。顾茫在这种简直算是暴虐的抽插中,遏制不住地喘了出来:“啊……啊?……”
他挣扎着止住墨熄,竭力想要自己翻过来,跟墨熄说些什么,可是墨熄只容他稍稍动弹着翻身,还没等顾茫开口,就又压上去,从正面架高了顾茫的两条腿,一时也不愿多等似的用滚热硕大的茎头在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湿润地蹭了几下,然后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太深,太深了…..?墨熄……墨、墨熄……啊啊啊啊……”
顾茫被他架着腿沉闷却凶狠地操干着,从一开始的呻吟粗喘,到最后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觉得肚子都要被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欲念全无的男人顶破干穿,连垂悬在空中的脚都不自觉地绷紧了。
墨熄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说太多的话,但那种原始的烧烫的野性,还有那种像是要把顾茫拆吃入腹的深邃眼神,却足够令人心颤。更别说他插得那么猛,那么狠,?每一下都狠狠地顶进湿润的甬道深处,急促而狂炽。
或许是门板剧烈的昆动终于唤回了顾茫的意识,他最终还是低喘急促地说:“?别,别在这里,到里面去……里面……里面有床……”
什么床,简直是他的狗窝。
世上也就他有这个本事,能哄得严重洁癖的墨少爷睡到他那张破破烂烂寒碜至极的小木床上去。
“为什么别在这里?”
“会、会有人……啊……”顾茫从不是什么有所廉耻的人,读的书也不多,情绪一乱,讲话总是粗白得令人脸红,他仰着头,剧烈地喘着,?“会有人听到你操我……啊……”
“你怕人听见吗?”
“废、废话!老子还靠少主发钱养我……啊啊啊……你干什么? !不要那么快……太、太快……啊……”
墨熄只是恨恨地说:“他把你赶出来最好。我养你。”
可是话虽这么说,却也是知道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顾茫可不是被慕容怜赶出来这么简单,活撕了都是有可能的。他于是抱起了顾茫,性器往里头顶着更深,顶的顾茫几乎要哭出声来,然后就着这样插入的姿势,抱着顾茫往里屋走。
他手臂结实有力,顾茫不是羸弱之人,腿将他的腰攀地极紧,两人这一路走过去,性器不曾抽拔滑出,只一下一下蹭磨着肠壁,不疾不徐,反而十分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