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个还怕这些个禁忌吗?”

净姝哼他:“你不怕,我怕。”说着又用劲关窗。

司南又拦,一面拦着,一面扮可怜,“据成亲还有一月多呢,女菩萨,您就发发慈悲吧。”

“混说什么呢!”净姝被他胡言乱语说得羞红了面颊,手上松了劲儿,窗户又被他打开了。

那厢六艺和六礼看得好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俱是掩嘴偷偷笑,隐忍的笑声传到净姝耳里,让净姝面上红晕更是深了,见他如何也不离去,只得道:“只准你在外面看,可不许打搅我绣盖头。”

司南忙忙应是,终是撒泼耍赖留了下来,两人隔着一扇窗,净姝绣着花,司南看着她。

六艺和六礼赶紧寻来椅子,端来茶水给他。

只是安静了半刻,他又不安生了,趴着窗台对里面净姝说话:“歇歇吧,歇歇吧,该伤眼睛了。”

净姝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歇歇吧,歇歇吧,也瞧瞧我吧。”

这回净姝没忍住,答了他的话:“你有什么好瞧的?”

“你瞧瞧就知道了。”

净姝抬头一瞧,就见他笑得灿烂的脸,红着脸又低下了头,“我什么都没瞧出来。”

“那是你瞧的不够。”

净姝哼了一声,不搭理他,过了一会儿,耐不住寂寞的某人又忍不住开口说道:“歇歇吧,歇歇吧,再与我说说话吧。”

净姝又恼了,“你怎这么烦人呢!”

见她又生气,司南知道再说巧话该被她赶走了,清了清嗓子,正经说道:“花妖事情的因果我查清楚了,想知道吗?”

净姝一愣,拿着针线,走到窗前,一面绣花一面让他说。

“和我猜测的差不多,除了方都是自己自愿献祭的,其他那些死去的人,除了林深,其他人无一例外,都是花妖借鬼婆之手接生出来的孩子,亦或是因为它活下来的人,包括意娘,意娘与其他人稍有些不同,她本不该死的。”

净姝一个惊吓,不小心刺到了手,赶紧将手拿开,别弄脏了红盖头。

司南伸手握住她的手,拉到面前瞧了瞧,随即含进嘴里,噙着嘬了嘬,给她止了血。

“不绣了吧,十指连心,扎着多疼,我瞧着都疼。”

“还不是都怪你!”净姝抽回手,让他别打岔,继续说。

“这些人要么是注定出世不得的孩子,要么是本该难产死去的人,因花妖,才得以存活下来,这就是花妖的功德,花妖贪心钱财,将妖法传给黄老板,以至于这场杀戮,恰恰好将这些不该出世的孩子杀死,将本该难产死去的妇人杀死,功过相抵,它注定失败。”

“那意娘又是怎么回事?意娘不是西北人氏吗?怎么会是鬼婆接生的?”

“意娘父亲是开武馆的,母亲家里是开镖局的,她娘功夫不弱,曾也跟着送过镖,怀孕时,因为娘家镖局出了些事情,她丈夫帮着去送镖,丈夫头一次送镖,她不放心,执意跟着去,结果就在回去途中要生了,恰好在鬼婆当年的村子里,鬼婆帮她接的生。意娘并非是难产,就算没有花妖,也能活下,这就是她与其他人的不同了。”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有这么多内情,又问:“林深既然与花妖没有关系,又为何会牵扯其中?”

“我只说他并非是花妖救下的人,可没有说他和花妖没关系,可还记得鬼婆当年被他杀死的孩子?”

“林深是那孩子的转世?”

司南点点头,“花妖的杀戮由他和刘范开始,由他和刘范结束。”

“那黄老板为何会是花妖的劫难呢?”

司南摇头,“这牵扯几世,就不是我能查出的东西了,肯定不会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