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锁了,别喊人起来开门了,我们就在表姐这院里溜达吧。”

说完,净姝突然想起什么,“我记得表姐院里原先种了几盆昙花,现正是昙花开花的季节,昙花一现,可遇不可求,咱们瞧瞧去,看今晚能不能幸运碰上。”

净姝拉着司南,依着记忆寻过去,她记得那几盆昙花安放在表姐房间后面的窗户下。

“在这……”净姝远远瞧见,示意司南看,司南却是捂住了她的嘴。

“嘘!你听。”司南在她耳边轻言,一边说着一边轻咬住了她的耳朵。

净姝耳朵敏感,当即觉得浑身一麻。

“你别胡闹!”净姝轻斥。

“不胡闹,你仔细听。”司南虽说着不胡闹,但还是咬着她的耳垂不放,温热湿润的舌尖不听勾弄着她的耳垂。

“听什么?”净姝挣脱不得,被他按在墙上,湿润的吻逐渐从耳上到耳下,耳下到脖颈,脖颈到脸颊,叫她不禁有些腿软。

突然一声女声呻吟传来,她下意识捂住嘴,才发现并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声音是从房里传出来的,是表姐的声音!

“听到了?”

净姝点点头,不过想想也是,邱央真不日又要带兵出去,可不得赶着赶着与表姐亲热嘛。

此情此景,净姝觉得莫名熟悉,不禁想起了表姐成婚那天。

她因和哥哥同日成亲,家里亲戚大多在哥哥那边,司南这边又没什么亲朋,便省了闹洞房的流程,到表姐他们成亲时,她才亲身感受一遭闹洞房。

什么一看新娘手,二看新娘脚,三看新娘腰,新娘要不亲手送,我们就要伸手掏……

当时家里其他兄弟姐妹都在,闹得柔嘉和邱央真俩人都红了脸,最后也不知谁提出了怪把戏,让大家都往新房里藏,藏好了让邱央真来找,将大家都找到了才能洞房。

她和司南也在,也和他们一起在闹,当时他们俩光明正大躲在房梁上,司南使了个障眼法,任邱央真功夫再好,武艺再高也没有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