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观察几天,母亲都无异样,小秀才慢慢相信,那晚的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个春梦,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可惜,可惜一切只是个春梦。

许是那晚的春梦太过真实了,他迟迟忘不了那晚的舒爽快活,忍不住用淫邪的目光偷偷打量母亲的身子,他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家母亲生得这样好,从此看的春宫册里的女人便都有了脸。

又是一晚,他看着书,母亲像往常一样在旁做着绣活,陪着他,他偷偷打量母亲姣好的面容,鼓蓬的胸前,偷偷瞧得口干舌燥,一柱擎天,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突然对母亲说道:“娘,前几天我梦见爹回来了。”

秀才娘子一哆嗦,不小心扎了手,含去血珠,故作镇静应了声:“许是父亲想咱了,明早给他上柱香。”

看母亲的反应,他忍不住又说:“那晚似梦非梦,我好像被父亲附身了一般,好似被附身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别胡思乱想,别说得邪乎乎的,大晚上吓死人。”母亲明显有些慌张,赶紧赶紧打断了儿子的话。

看母亲反应,小秀才心如鼓跳,没有停嘴,继续说着:“那晚父亲好似附上我的身,钻进了娘亲的被窝里……”

秀才娘子猛地站了起来,神情愈发慌张,说话也结巴了:“今,今晚就看到这儿吧,别神叨叨的,说些没影的话,早,早些休息吧。”

秀才娘子说完就匆匆走了,连针线篮都忘记带走。

看着母亲匆匆离去的背影,看着一旁散乱的针线绣活,他心跳愈发迅速,喜不自禁放下书,起身追上了母亲。

一路追到厨房,他从后一把抱住了母亲,“娘,我好像又被父亲附身了,我控制不住想抱你,控制不住想摸你,想操你。”

小秀才说着,双手不住在母亲身上摸索,迫不及待扒开了母亲的衣襟,掌握住那两个大奶,揉着,扯着,过着手瘾。

“你……你疯了不曾!”秀才娘子低声呵斥,忙忙推却,却是怎么都挣脱不过,也不知他这文弱书生哪来的力气,竟是一点都反抗不得,就被他按在灶台之上,从后入了进去。

再入母亲肉儿洞,说不出的快活滋味,抱着就是一顿猛干,小秀才舒服直叹:“母亲这紧紧扎扎,光光肥肥的浪东西,如此闲置,着实可惜,不如舍给儿子用用,儿子替父亲再享享这天赐的好福气。”

那一夜,小秀才又做了一回父亲,又操了一回母亲,将母亲操得淫液四溅,涕泪横流,此后日日年年,他夜里做父亲,白日里做儿子,床上做父亲,床下做儿子,母亲穴儿里做父亲,母亲穴儿外做儿子,坐着干,躺着干,抱着干,干得母亲哎哎叫他做爹爹。

母子俩关着门淫乱,关着门用功,用功看书,用功肏穴,没人发觉他们异常关系,一年之后,他如愿考上了举人,再三年,他一举中了进士。

小秀才年少有为,引来不少人家说亲牵媒,其中不乏有许多乡绅大官想将女儿嫁于他,然,他都推拒了去,只说家中早已定亲。

明面上娶过了干爹的女儿,暗自里却是娶了诈死的母亲,小妻子年幼,未曾见过他母,其他人更不必说,远在京城,更是无人知晓二人本是母子。

“看完了。”司南见此,赶紧埋头进她的胸前,叼着她的奶尖尖狠嘬了两口。

净姝抱着他的脖子,挺着胸膛,将奶儿尽可能送进他嘴里,轻轻哎哎与他说道:“这是孝子?”

司南正忙着吃软桃儿,嘴里没空,顾不上回答她的话,只是嗯嗯以做回答。

“他这分明是个禽兽不如的白眼狼吧!”净姝不满司南回答,推开他忙活咬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