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夜幕降临,眼见着吃饭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司南一壶酒也见了底,看了眼小媳妇还在慢悠悠啃着螃蟹,便又抬手叫小二再拿壶酒来。

小二正和人说着话,没注意到他这下抬手示意,司南便起身打算自己去柜台打酒,净姝见状,奇怪问道:“你葫芦里不是有酒吗?”

“不同的酒有不同的滋味,只喝这一种多没意思。”

净姝默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某人在床上似乎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每次都变着花样来欺负她。

司南提溜着酒壶去了柜台,净姝继续吃着,等吃了一只螃蟹还不见他回来,净姝不由得往柜台那边看了看,就见他和一群人围在柜台,不知在说什么。

净姝看得好奇,拿着帕子擦了擦手,走了过去,这一听才知,他们这是在闲言碎语隔壁街苏娘子红杏出墙的事情。

难怪听得这么起兴,原来是听这种事情,净姝挤到司南身边,夺了他手中的酒壶,想叫他少喝点,谁知他这一壶酒早就又喝到底了。

“一下子喝这么多,又喝这么急,仔细你的胃。”净姝说着,捏着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星,便将酒壶递给了小二,让小二收了去,不让他继续喝了,而后挨着他,一块儿听起了这桩风流韵事。

这苏娘子是隔壁街苏勤旺的娘子,两人成婚七年,育有一子一女,两小儿一个五岁一个才六个月。

苏勤旺是个做生意的,时常往外地跑,一两个月不归家也是常有的事,家里大多时候只有苏娘子和三个丫鬟。

三个丫鬟,一个伺候的一个做活的一个专门负责做菜的。

伺候的丫鬟最小,另两个丫鬟年纪都挺大了,算是苏家的老人了。

只说中元节前一天,那苏勤旺和以前一样,赶在关城门的最后一刻回来,那时已经天晚,七月半大家都睡得早,街上早就没人了,他一阵马过,惹得不少人侧耳听了听。

街里街坊都熟,一听那驾马的声儿便听出是谁了,只以为苏勤旺赶回来是为了明日中元节祭祖,谁知不过一会儿,苏勤旺家里就传出了一阵打闹声,和撕心裂肺的狗叫声。

他家狗一叫,一旁人家的看门狗也都叫了起来,一时之间,狗传着狗,几条街的狗都嚷嚷叫了起来,这动静让附近许多人都不禁开门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这一看,才发现是苏勤旺要杀他家的看门狗。

这就奇怪了,这苏勤旺刚一到家就杀自家的看门狗做甚?

苏家这看门狗是只大狼狗,大家也都清楚,据说是野狼与狗交配生下来的种,当初苏勤旺买的时候没少花钱,就是为了养在家里,在他外出时看家护院的,说起来也养了五六年了,怎么会突然要杀狗呢?

热心的邻居们都上赶着帮忙,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狗的下体已经被剁了,断口处鲜血不断往外淌着。

这……帮忙的邻居们心里都不约而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忍不住往他家里面张望。

家里这么大的事情,那苏娘子不可能不出来瞧瞧吧?

这下大家算是知道苏勤旺为何要杀狗了。

只是,这狗与人……koukou号S~贰叁零贰SS零陆玖肆叁零

大家都不免好奇了,有些个好事的人,便借口着帮忙,溜进去他家偷看打听去了。

虽没多久就被苏勤旺赶了出来,但那些个人还是打听到了内情,和大家想的一样,那苏娘子独守空闺,不甘寂寞,便红杏出墙了。

这出墙的不是别人,甚至不是人,而是自家的看门狗。

也是,有些大狗子胯间那狗东西,硬乎起来比人的还要大,硬邦邦的在面前晃悠,是个女人都得多看两眼,又何况那常年空旷着穴儿的深闺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