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佛祖指示,叫我送根来给小嫂子。”

芳娘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和尚看了眼周围,先行动手,拉过芳娘子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裤裆。

只一下,芳娘子如火烫手一般收回了手,慌张骂道:“你这秃驴好不要脸……”

芳娘子慌张之际,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只听和尚不急不慢又叹了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见得小嫂子日子难耐,特给我指示,叫我送根来与小嫂子,也叫小嫂子尝尝人间极乐好滋味。”

“小嫂子若是信,今晚子时便来村口等我,若不信,便只当浪费了佛祖一番慈悲,阿弥陀佛。”和尚念着法号,手却是又落到了胯间,隔着衣裳握住了自己的大根,故意将那大物的形状露给芳娘子看。

和尚说完,没做多留,便就走了,只留下芳娘子心乱如麻,坐立难安。

面热心跳的芳娘子不知道,方才她们窝在房间里谈论那事的时候,这花和尚就偷偷在外头瞧了,早就将屋里大姑娘小娘子的表情尽收眼底,也看到了她面上的落寞。

都是附近人家,和尚也清楚他们家的情况,稍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大概,见她偷偷溜走,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便故意撞上了她,用花言巧语哄了她一番。

芳娘子知道自己不该听信和尚的鬼话,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刚刚触过的硬邦邦大物,想着刚刚显露出的那形状,光是想想那样大的物什,插进自己穴儿里去捣腾,便就不受控地流了一腿儿骚水。

心乱如麻到了晚上,眼瞧着子时就要到了,芳娘子一点睡意都无,看了看一旁睡着的夫君,可想可想他此刻就坐起来,给她两巴掌,将她脑子里的那些个邪念打出去。

睡着的周家明不知道妻子的纠结,不知道那被邪念裹挟着的妻子,终是没有抵过心中的欲念,轻轻下了床,悄悄走出了房门,去了村口,去相会了秃和尚。

深冬的夜晚很冷,冷得芳娘子直打哆嗦,但她还是迈着步子,踩着积雪,去了村口。

她不停在心里说服自己,说服自己,那和尚真是佛祖派来给她的,她想,只一次,就一次,就让她尝一回大东西的滋味就好了。

她也是这么与和尚说的,和尚轻笑了一声,没有应,只让她脱衣裳。

芳娘子手哆嗦得厉害,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几下都没解开衣裳上的纽扣,和尚看得好笑,一把搂住了她,大掌直往她胸前招呼。

芳娘子还是头一回被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胸脯,不同于丈夫的轻柔动作,和尚弄得格外猛烈,只几下,芳娘子便觉得穴儿湿透了。

和尚的手也不似丈夫那般冰凉,滚烫又干燥,摸在她那未见过丈夫以外男人的胸脯上,略显粗糙,可她却是极为受用,等再摸到她腿心里,便更觉其妙。

和尚的身子滚烫得厉害,那硬根更是火热,烧火棍似的捅进了她热烘烘的灶膛里,顶开了丈夫到不了的最深处,那一夜和尚的精液混着寒风混着雪,深深射进了她的体内,她那时才体会到何谓女人的快活,那时她也清楚知道,知道这事情不可能只有一次,若能天天尝这快活滋味,叫她死了也是甘愿的。

从那之后,只要一有机会,她就和和尚厮混,因周家庄离寺庙近,和尚也乐得和她做。

听完两人交待,围观的父老乡亲们各个都义愤填膺,叫嚣着要将这奸夫乱棍打死,要将这淫妇浸猪笼。

村长迟迟没说话,拿着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地抽着,听他们叫嚷,好一会儿才用烟袋锅子敲了敲桌子,众人便闭上了嘴,可见其在众人面前的威信。

村长正欲发话,被周家明先行打断,“爷爷,夫妻一场,我不想赶尽杀绝,让她拿着休书离开就是了,至于这和尚,还请您帮我去红叶寺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