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挠挠头,说道:“我以前也没见过她,前几天卖绢花的时候碰到她的,她一见我就认出了我是谁,说是我雪青表姨,还说我满周岁的时候,她来道过贺。”

老爷子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否认,“不可能,咱们家的亲戚里不曾有个叫雪青的。”

“然后呢?”净姝问宝儿,“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宝儿摇摇头,“表姨很热情,拉着我说了许久的话,后来天晚,我回家去,表姨还送我到门口。”

“那你又是怎么去她家的?”

宝儿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表姨请我去她家玩,我还去问了爷爷,爷爷允了,我才去的。”

老爷子一听这话,连忙否认说自己不曾答应过,又问孙女儿:“她除了请你去玩,可还说了什么事?”

“还……”宝儿突地支吾了起来,苍白的面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一看孙女儿这个模样,老爷子霎时着急了,赶紧问道:“还有什么?你别瞒着了,快说呀!”

“她说与我投缘,想让我做她儿媳妇,亲上加亲。”宝儿说完,面颊红得要滴血了。

“你答应了?”老爷子面露着急之色,大家都知道,这种事情一旦答应了,可就麻烦了。QQ:2-3020-69-430独.家.整.理/梦中星推文女鬼抢亲

女鬼抢亲

宝儿赶紧摇了摇头,“婚姻大事,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爷爷允诺,我哪敢应。”

“这就好。”老爷子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司南下一句话,又让他悬起了一颗心。

司南说:“我看那雪青应该还不会死心,今晚还会来的。”老爷子上回招魂成功,只因在晚上,所以宝儿的魂魄很快又被雪青带走了,今天是白日招魂,雪青就算想来,也得晚上去了。

说完,又问爷孙俩:“你们再好好想想,以前的亲戚邻居当中有没有一个叫雪青的?她既这么说,肯定是认识你们的,另外再好好想想最近有无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有没有去过什么红白喜事人家?”

“有。”宝儿经他提醒,想起了一桩事,“约莫半月前,那天我也是去街上卖绢花,经过个还在修葺的酒楼,刚走不远,就听见砰的一声,然后就听见有人在喊有人摔死了,我好奇又走了回去,才知道,原来是个工匠不小心从竹架子上摔了下来,我只隔着人群远远看了眼,就赶紧走了。”

司南想了想,看向南星,“这种见血的大事你应该清楚吧?”

“知道知道。”南星连连点头,“摔死的工匠姓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家里只有个赌鬼老爹,他这一摔,主家赔了不少银子,那赌鬼老爹当晚就在赌坊里大杀四方,半点儿没有心疼儿子,只留了两个钱,请了义庄的老头帮儿子下葬,因其是横死的,连停灵都不曾。”

“这爹也忒不是人了!”净姝愤愤。

“可不是,若不是那主家塞了钱让我闭嘴,我指定要把这事与大伙儿好生说道说道。”南星附和净姝的话,而后又卖弄说:“您二位许是不知,这新建的酒楼其实并非酒楼,而是之前出过人命官司,出过焦尸的香满楼的新址。”

南星嘴快,将之前香满楼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了一遍。

净姝没想到这出事的又是香满楼,他家今年也是倒了血霉了,短短半年时间,就先后闹出了两桩血案,不过话说回来,那么多人围看,那鬼不至于就缠上宝儿了吧?再说缠上宝儿的不是个女鬼吗?

正说着,老爷子突然开口打断他们,问南星:“你说的那姓潘的赌鬼可是住在东街的潘瘸子?”

“正是,据说潘瘸子那条腿就是年轻时候与人赌钱输了,才被被人打废了的,没想到这教训都没让他断了赌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