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穿她的子宫般,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了花芯。
苏漫忘情地呻吟起来,原先在系统提示音的作用下有几分清明的神智似乎就要模糊起来,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可就在此刻
“贱人、荡妇!”赖多喜的巴掌啪啪啪地扇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恣意宣泄着心中的怨气,脸上的表情扭曲,充满了快意。
感觉到肉棒被荡穴夹得更紧了,他甚至伸出手就要去抓苏漫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好好看看自己在男人身下被干的骚样。
下一刻,他的目光与镜中苏漫冰冷带煞的眼眸对上,他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赖多喜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飞快地收回自己欲行不轨的爪子。
在苏漫仿佛在看死人的目光中,他瑟缩地低下了头,喏喏地道:“对不起,学姐,我不是故意的……”
在几乎就要让他窒息的沉默中,苏漫这才缓缓开口,“嗯,不是故意的就好,继续吧。”
“是。”
肉棒隐隐作痛扣裙*珥Ⅲ棱·馏久珥Ⅲ久馏?
赖多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悲惨的一天的,他终于被恩准回家的时候学校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
与他就住在对门的伊婉倒是一直在等他,见他一身狼狈,精神恍惚,偶尔不时地还会被自己的脚绊一下的虚弱模样,赶忙担心地追问:“喜哥哥,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赖多喜自然没办法说出是怎么回事,只能含糊地搪塞过去。
回家路上,他一直心不在焉的,根本没有留意伊婉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草草与她道别后便进了家门,匆匆脱了鞋便往自己的房间跑。
他将书包放在书桌上,轻手轻脚地从里头捧出一个用布包裹住的物件,又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这才将布包打开,露出里头刻着奇特符文的黑色封皮,却是一本陈旧的古书。
他小心地翻开封皮,看着这不知用什么材质制成的诡异书页以及里头暗红色的字迹,心中敬畏无比。
当他翻到其中一页时,原本颓丧的眸中陡然又焕发出了神采。
他连忙坐正身子仔细地查看起书页上的内容,看完后便拿出那天沾了苏漫鲜血的帕子,又掏出肉棒,将帕子覆上去包裹着擦了又擦,确认帕子已经沾上两人残留的体液后,这才将帕子放在一张写满符文的羊皮卷上,喃喃地施起法来。
既然施咒一次不够,那便再来一次!
他很肯定原先他对白理香施加的咒语绝对是有用的,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她的反应不似其他人那般,既没有对指定对象的无比狂热,也没有唯命是从,只有无穷尽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