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捂我的嘴:“你怎么能同我说这个!”

我都懵了,被她捂着嘴,呜呜地挣扎道:“你害臊什么?你都嫁人了好吗!”

魏婉儿委屈道:“我……我虽进了宫,可我没跟陛下同过房啊!”

我不以为然:“没同过房?怎么可能,他每晚跟你盖棉被聊天吗?”

“你怎么知道的?”

空气突然安静。

我痴呆地张大了嘴,愣愣望着她通红的脸,使劲地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点玩笑得逞的狡黠,可是没有,魏婉儿神情正直得像下一秒就要去泰山封禅。

“你怎么不相信呢,他真的没有碰过我。”她义正严辞:“而且不独是我,别人也没有。”

天呐,这才是惊天大八卦啊!

我经历了巨大的震撼,彻底没心思喝酒了,把杯子往边上一放,抓着她再三逼问,你们真的没睡吗?他也没睡别人吗?他是不是不行?

魏婉儿不明白我为什么死活不相信她的话,小脾气说来就来,撇开我的手,别扭道:“这事情又不光彩,为什么要往外说。”

我茅塞顿开,大受震撼:“握草,原来他真的不行!”

这一瞬间脑中甚至灵光一闪:老娘要是为他献上独家的天竺壮阳秘方的话,他会不会一开心把我给放了?

我激动无比地开始询问李斯焱具体不行在哪个步骤,我好对症下药,魏婉儿又跳起来捂我的嘴:“不许你诋毁陛下!”

我恨不得掀开她美丽的脑袋倒一倒里面的积水:“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搁他面前他不下手,这不是不行是什么?”

魏婉儿道:“他说要等皇后有了身孕,才能与我们这些嫔妃行房,因……因为不想让我日日服用避子汤,还说避子汤伤身体……”

听得我白眼都快翻抽筋了:“傻妹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听他胡扯呢,避子汤伤身没错,可办法总比问题多吧,最不济他去太液池里捞条鱼,卸个鳔下来套上不行吗?”

“他是陛下,是皇帝啊,怎么能用……能用……”

魏婉儿没我那么不要脸,有些虎狼之词实在说不出口。

我看她的眼神逐渐悲悯她所有的辩解,听起来都那么像在强行维护一个不行男人脆弱的自尊。